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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望一圈,四周空旷寂静,脚步声显得格外响亮,仿佛碰到了鬼打墙。石屿心中惴惴不安,一手摩挲着下巴问:“宋璟珩,你找的这个地方晚上不会闹鬼吧?”
宋璟珩意外地挑起眉,没想到石屿表面看上去这么淡定,原来心里在怕鬼,不免打趣道:“难说,这儿后山就是一片墓地。”
石屿扫了一眼身后,倒吸一口凉气。
远处山林漆黑一片,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根据他阅鬼片无数的经验,阿飘们百分之百喜欢在这附近晃悠,看来不仅要锁好门窗,保险起见,明早还得去村口拜一拜。
“别担心,这世上的鬼哪有人可怕。”宋璟珩匆忙跟上,贴心地给他递了张手帕擦汗,“再说了,真要碰到鬼我保护你。”
“我…我哪需要你保护啊。”石屿眼神躲闪,没有接他手上的帕子,偏过头去,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别的一些隐秘而晦涩的情感。
他抓了抓后脑勺,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朝前走。
月牙朝东边偏得偏,他们拐过最后一个岔路口,终于看见了两间低矮的瓦房。宋璟珩凭着记忆里的方向,带他走近靠东面的一间瓦房。
房门前挂着一串红灯笼,门框中间的对联在风吹雨打中早已褪色。宋璟珩推开生锈的铁门,走了进去。石屿紧随其后,抬腿跨过门槛,脚下发出簌簌的声响,低头看去,才发现院子里铺满了梧桐叶。
枯黄的叶片一路延伸到屋檐下,这儿似乎多年无人居住,也不知道宋璟珩是怎么找到这么偏的地方。
推门走进里屋,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石屿绕了一圈没见着电灯,只有两盏落灰的煤油灯,宋璟珩递过去一盏,“这里的条件不比宋府,我们将就在这待几天,等事情尘埃落定就回去。”
石屿一口应下,好奇地打量着煤油灯,宋璟珩递过来一根火柴,刺啦一声点亮了灯芯。
莹莹烛火中,一团黑影从他们眼前一闪而过。
石屿一头雾水,正要凑上前去,椅子下突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响。
宋璟珩背脊一僵,不自觉地抬起脚,看清脚下生物的瞬间,脑袋嗡的一声警铃大作,一只差不多有一整个草鞋那么大的老鼠出现在他们面前。
从小到大,宋璟珩最怕四处乱窜的老鼠,他来不及多想,嗖的一声窜到桌子上。桌腿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噔声,他重心不稳,只好又跳了下来。
面对又大又肥的老鼠,宋璟珩简直头皮发麻,他往后躲了躲,发现根本躲不掉,恐惧占了上风,他伸手紧紧抱住石屿,头埋在他的颈肩,半晌发不出声音。
石屿握了握拳,最终没有推开他,心里感到一阵无语。方才说好保护他的人,现在看到一只乱窜的老鼠就吓得浑身发抖。
他拍了拍宋璟珩的后背,发现并没有用,宋璟珩反而抖得更厉害了。石屿稍加思索,上身向后倾倒,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没事昂,看不见就不害怕了。”
宋璟珩呼吸一滞,眼睫轻轻扫过石屿的掌心,精神有些恍惚。
“你先松手,我去把那个老鼠拍死。”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石屿的视线不自在地瞥向角落。
宋璟珩似乎是没有听见,脸色白得像一张纸,眼睛紧闭着,环在石屿腰间的手不断用力,将他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
宋璟珩讨厌这样的自己,连恐惧都没有办法控制。尽管他平时再怎么装大人,那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有钱人家少爷,宋府平日被仆人们打扫得干干净净,哪让他见到这么大的一只老鼠。
石屿在老城区待久了,早就能和老鼠和平相处,他叹了一口气,面对面安慰了宋璟珩好一阵,终于让他悬在半空的心落了下来。
桌上的煤油灯似乎比刚点燃时又亮了几分,屋里的气温逐渐升高,两人紧贴的胸膛,能听到彼此如鼓的心跳声,然而他们都没发现那心跳声来自对方。
石屿轻咳一声,趁气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前,先松开了手,头重脚轻地走上前,一拖鞋拍死了老鼠,转身翻出袋子,捏着鼻子把它扔了出去。
石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惊得宋璟珩合不拢嘴。
直到他走进卧房,宋璟珩才回过神来,盯着桌上的莹莹灯火,脑海里满是石屿离开时的背影。
他深呼一口气,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恍然发觉石屿的腰真的好细。宋璟珩抬手捂住脸,忍不住琢磨,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应该没有被他发现吧。
天空泛起鱼肚白,石屿一夜无梦,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
这里的乌鸦总是很奇怪。
按理说,它们都喜欢金光闪闪的玩意儿,然而这边的乌鸦似乎只对石屿用过的毛巾感兴趣。
光拿毛巾去筑巢也不切实际,石屿忍不住纳闷,这里乌鸦是不是属狗的,怎么老绕着自己转。
等出了院门,石屿才发现隔壁还有一户人家,烟囱正冒着袅袅白烟。一个七旬老头站在家门口,瞧见石屿,脸色忽然沉了下来,收起蒲扇,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石屿不明白怎么刚来就被这大爷甩脸色,正要上前一探究竟,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声响。
“你是咱们村新来的小伙子吧?”
住在村东头的那户人家见着村子里来新人了,热情地上前来打招呼:“我姓王,村门口的那个茅草房就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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