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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怕吗?那是假的。
似乎以现在这样的身份站在薄止褣的身边,我竟然不可避免的多了一丝不切实际的担心和幻想。
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我对薄止褣没有了任何吸引力。
但我也清楚,这样的担心,并没任何用处。
在这件事里,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薄止褣对我没任何的想法,我对薄止褣而言,就在还是一个暖床的女人。
我渐渐的收起了我所有的念想。
甚至,薄止褣那天再走的时候,锁好门,都毫不避讳的告诉我,钥匙在什么地方,我只要在薄止褣不在的时候,那起钥匙就能走进那间我很想窥视的门。
但是,我很清楚,我只要动了那个钥匙,薄止褣也一样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我不会傻的自掘坟墓。
那间门里的事,我逼着自己忘记了。
……
这样的时间,过去了大概几天,我没见到薄止褣,也没和薄止褣联系,我的生活趋于两点一线,除去公寓和公司,我什么地方也没去。
一直到有一天,我下班的时候,正想出去吃个晚餐,再回来把手里的工作做完,却在走出房间门的时候,看见了裴钊站在公司边上的马路。
我楞了下,真的没能及时回过神。
裴钊也已经看见我了,安静的朝我走来。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并没回避裴钊的眸光。
“黎夏。”裴钊叫着我的名字。
他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我看着裴钊,没说话。
那天宴会,我知道裴氏出了事,后来我关注过新闻,裴钊为了裴氏的事情几乎是焦头烂额的忙碌着。
裴氏的情况很糟糕,薄止褣的话一出,谁都不敢对裴氏伸出援手,结果可想而知。
我以为裴钊忙于周旋,不可能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结果现在——
我安静了下,冷漠的说着:“裴总不是应该很忙?”
“嗯。”裴钊很淡的应了声,双手抄袋,不紧不慢的感觉,“挺忙。”
“这么忙还有时间来找我?琯琯小姐怀孕,难道不缠着裴总吗?”我的嘴角勾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就这么看着裴钊。
这下,裴钊微微的怔了怔,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
我没吭声。
那天的情况,显而易见的结果,只是裴家人似乎把这个消息隐瞒的很好,或者说,根本没人知道这个消息,自然就不会引起任何的轰动。
再说,裴钊和薄琯琯在一起的时候,海城商界的人忙着阿谀奉承,都以为裴钊攀上了高枝。
结果,薄止褣的一个动作,就让裴家变得再冷淡不过。
毕竟,薄琯琯是薄家人又如何?
薄止褣可是整个薄家的掌权人,这里的谁轻谁重,这些混商圈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许久,是裴钊打破了沉默:“琯琯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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