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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有着英挺的眉,鼻若悬胆,嘴唇形状好看,吻起人来带着电,可以将她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抽光。
不论是他微笑起来的模样,还是沉默着不说话的时候,都吸引她。
那张脸慢慢与眼前这张脸重叠起来,变成了同一个人。
罗岑宵猛然推开黎今,如临大敌般惊恐。
太过突然,男人都没料到,她自己用力太猛,反方向摔倒了地上。
罗岑宵脸色煞白,心有余悸,她看着男人的面孔,眼中是恨意。
而黎今显然也被她的动作给惹火了,面色不善的望着她,也不伸手去扶。
被他这么一望,她的脊梁骨如同被冰给刺了下。
她刚才这是怎么了?力道把自己都给惊到了,唯一的那点酒意也终于褪去。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她撑着地板站起来,也不知道该对男人说什么好。
“我……”
“去洗澡。”在她刚开口的时候,男人发号施令了。
她领命悻悻的去了。
水的温度被她调的很高,她将一身白嫩的皮肤冲洗的红彤彤的,转身就看到了架子上熟悉的沐浴露瓶子,那是男人惯用的牌子,在他家里住了那么些天,她也已经习惯了那个味道,比酒店里提供的沐浴露不同,那是一种香远益清的味道。而刚才近距离的接触中,她已经闻到男人身上这新鲜的味道,他已经洗过了。
罗岑宵在浴室磨蹭了好久,吹完头发,才裹着浴巾走出去。
她已经料到今晚会发生的事情,却还是忍不住的紧张。
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发现原来就连床单都已经换成了男人钟爱的深蓝色,而他上半身倚在床上,正翻阅着一本不知名的书。
这个男人有着非常的占有欲和执行力,无论是什么都有办法让他标上自己的印记。
闻声,他微抬起头,看着长发披肩的她,眸光闪烁,下巴对着床边点了点。
罗岑宵会意,乖觉的躺了进来。
两个人在一个被窝了,只隔着一丁点,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男人已经放下书,重重的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感觉到浴巾轻而易举的被男人掀开,胸口一下子空荡荡的,即便有空调还是凉,直到男人火热的手掌贴在了上面。
暖了,可更难受了。
她闭上眼将头转到一边,如果温顺和臣服能让一切结束的更快一点,她愿意承受这一切。
“睁开眼睛。”黎今贴在她耳边,呼吸的声音沉了点:“看着我。”
为什么连最后一点抗拒都要剥夺呢……
如他所愿。
两人之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逼仄的空间里,她被迫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琉璃色的瞳孔已经变得深沉,似乎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
事实也确实如此,刚才的一个吻似乎已经耗尽了他的耐性,他在她脖子边蹭了蹭,随后不容置疑的握住她的脚腕。
她觉得疼。
虽然这很矫情,但这是比第一次还要难受的疼,就像是一个积年没有打开的热水袋,在摩擦用力后,一下子被打开的苦涩和疼痛。
一旦开始,就更没有她的话语权。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头的一切,月光或者是雪,或者厚重嘶哑的风,都无法改变房间里的一切。
男人没有再亲吻她的嘴唇,只是动作非常的狠,一下下似乎是要她的命。
罗岑宵受不住,曲了曲腿,却被男人更用力的制住,汗水从他的额头滴在了她的胸前,又落入了未知的方向。
做完一次,她累的要死过去了。
但做完就能睡过去只是出现在小说里的事情,她乏的要命,仰着看天花板。
身边的男人精神百倍,手还没离开她的身体,随意的捏了捏,引起了她的一阵颤栗。
似乎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发让他感觉还不错,语气轻松了许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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