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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边的乱石缝不该是许亦洲的归所,他不知道自己想过多少次,那一天他要是没有追根究底,许亦洲会不会死在那里。那么单薄的一个人,毫无生机地倒在冒出无数黑烟和火焰的废铁里,浑身都是血,血污和灰尘糊了他满身。
程修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将这些画面记得那么清楚,每一帧都无比清晰,他忽略不了任何一个细节,脑海中不受控地播放那些画面。
胸口传来钝闷的痛感,提醒他那些都是过往的画面,鼻腔微微泛酸,程修询屏住呼吸,好像每次吐息都会带动身体里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剐在他的血肉上。
对面站着的程牧浑然不觉,他还在继续:“爷爷没能帮上你许爷爷,你可要好好帮帮小许,当年的事太蹊跷,绝对要查清楚。”
就算他没这么说,程修询也是这么打算的。
他暗暗抚平不稳的情绪,搀住程牧的胳膊,不忘转身用后背挡住门后,劝说程牧回房休息,“我知道,您安心待在家里,这些事交给我。爷爷您现在该回去睡觉了。”
程牧被他轻轻推着走,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拍在程修询的胳膊上,“嫌弃老爷子打扰你们二人世界是吧?”
程修询不置可否,本以为不说话程牧就不会过多为难。
然而他想错了,程牧觉得自己说中了事实,更来劲地说了不少,一副八卦到不行的样子。
……
等门前的人都走了,许亦洲才从一侧的柜门边离开,站到爷孙两人刚刚的位置。
方才在阳台上说笑的表情早已不见,全身的筋骨像是被人拆卸开重新拼装起来一般,疼得没有根源。
他脚底下踩着一朵虚空的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消散,它一消失,许亦洲就会踩空,狠狠地摔下万米高空。
没多久之前,他还以为自己踩上的是一片实地。
明亮的灯光照亮整条走廊,许亦洲放眼望去视野尽头,程修询微微躬身照顾程牧的身高,爷孙俩不知道还在讨论些什么,有说有笑的。
许亦洲背靠实心门墙,合上双眼,手心摸到墙上瓷砖,冰凉一片。
他没让自己放空太久,程牧的房间不远,程修询很快就会回来,他转身回到房间内,在地铺和床之间,选择了床。
程修询默认自己睡地铺,他如果抢了这个名额,保不准等会程修询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提醒他。
程修询和程牧刚刚的对话他都听见了,程牧救了他,程修询牺牲自己的婚姻帮助他,他却向他提出合作。他本来应该在更棘手的处境的,他们之间是不对等的,本以为只要努力拉近他们之间的差别,很快就能还清,事实上这都是他自己的臆想。
他们从来都不是合作伙伴,他只是一个被救助者。
他躺进被窝,猛然被洗涤剂的香味抱满,靠在床头,能听见窗外树叶的沙沙声。
许亦洲此时才有心观察整个房间。
床很大,边上放了个矮桌,憨态可掬的小圆凳陪在它身边,表面纹着暖色的图案。床的对面是一整墙柜,摆放着许多唱片和图书,柜子边有一张宽长的书桌,桌面放置一整排的笔记本。
那些厚本子封面破旧,损坏程度最高的三两本,在角落的地方用稚嫩的笔画写着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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