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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闹腾,谁也没有了睡意,刚好有到了中午,两人干脆起床吃午饭。
午饭后,单壬朔去公司上班,郁如汐带着小哈士奇在花园里散步,用人小芳匆匆跑来告诉她,有她的电话,叫她去客厅接电话。
郁如汐很奇怪,找自己的电话怎么会打到单家的座机上,疑惑归疑惑,郁如汐看了眼在花园里翻腾的小哈士奇,转身去屋里接电话。
坐在沙发上,郁如汐拿起听筒。“你好!我是郁如汐。”
“我是弘博。”温润如水的声音自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汐汐,你没事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拿着听筒的手一紧,郁如汐目光转冷,该不是这屋里有人帮单弘博监视自己吧。
“我打你手机没人接,之后打到剧组,剧组的人说你回家了,我才又打回来。”单弘博解释。
“找我有事吗?”郁如汐淡淡的声音问,心中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是自己多心了,别墅里没人监视她。
“有,诗韵的事情,没吓着你吧?”单弘博又问。
“钮诗韵的事情,她能有什么事情能吓着……你是说她流产的事情。”想到昨晚的混乱场面,郁如汐冷笑一声,嘲讽道:“原来,你打这个电话,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汐汐,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想知道你有没有被吓到。”单弘博急急的澄清。
“没有。”地狱她都去过,昨晚那场混乱就想吓到她,怎么可能。
郁如汐突然意识到,单弘博打这个电话的意义,关心她吗?呵呵,她才不信,谁关心她都可以,唯独单弘博不行。
你既无情,我便休,是她的处事原则。
“汐汐,我希望……”单弘博的话还未说完,郁如汐就打断他。“抱歉,我的小狗跑了,得去追它回来,挂电话了。”
话落,也不等单弘博回应,郁如汐挂上电话,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阳光,缓缓勾起唇角,朝门口走去。
高级病房里,单弘博握着手机,硕长的身影站在窗户边,目光悠远的望着天空中漂浮的白云,心沉到谷底。
汐汐,你连跟我多说一句话,也不肯吗?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病房门口站的钮诗韵,望着单弘博的背影,眸光里渲染着幽冷的光芒,咬咬唇,她很快收敛起,迈步走进病房。“弘博。”
转过身看到钮诗韵委屈中带点幽怨的脸,单弘博微微凝眉。
“你起床做什么?医生不是叫你躺着休息吗?”平静的声音陈述着医生的交代。
钮诗韵拖着疼痛的身躯,缓慢走到单弘博面前,凄楚的眸子望着他。
“弘博。”突然扑入单弘博怀里,钮诗韵抱着他的腰,声音中带着哭腔。“我怕,我好怕,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我们的孩子,他问我为什么不要他,他有时候站在我面前,有时候拉着我的手,问着同一个问题,我怕,好怕一个人,我在你这里睡好不好。”
“诗韵……”单弘博想推开她,钮诗韵却抱的更紧,不给他推开自己的机会,头在他胸口蹭着。“弘博,求求你,不要让我回自己的病房,我害怕,真的害怕。”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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