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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选秀的事情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我虽然是整个宫里位份最高的妃嫔,但六宫事宜,其实还是文臻贵妃说的算,况且太后又回了宫,便更加没有我说话的份了。
这节骨眼的,蒙古的可汗也来凑了热闹。
碧拂晨起为我梳妆的时候,特地嘱咐今晚的宴会上来了蒙古的人,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因为太后不大喜欢蒙古,所以在蒙古人面前跌面子,她就能加讨厌。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形势,绝不会再犯错。
晚间的时候,我着一件藏蓝色的袄裙,外面罩了一件同色的宽厚斗篷,显得静素许多。我其实很不喜欢参加这类宴会,更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吸引谁的注意力。
上首端坐着太后和褚钰,瞥眼不见文臻贵妃,我有些好奇,于是低声问碧拂:“文臻贵妃何故没来?”
碧拂微微蹙眉,也压低了声音回我:“好像是染了风寒,病了。”
我哦了一声,正襟危坐,不再理会旁的事情,甚至百无聊赖的想着今晚宴会上的菜好不好吃,但转念又一想,长席的菜还是算了吧……
“哈哈我的好安达——本汗来晚了吧。”一道硬朗的男声从殿外想起,语气爽朗,使人听了也畅快起来。
我撇头看去,见是一个威武的中年男人,大把的络腮胡子加上精明的双眼,腰间配着一把裹着鹿皮的大刀,衣着皆是蒙古风格。我想这大概就是今晚的正宾,蒙古可汗桑吉,科尔沁部落的首领。
褚钰从座上站起,止了桑吉的大礼:“安达不必客气,快入座吧。”
桑吉眯着眸子笑道:“好久不见,咱先说好,今晚是不醉不归的。”
褚钰点点头:“就依安达所言,今日自当喝的尽兴。”
我坐在一边,想着蒙古人的酒量一向不错,褚钰能应付得来吗?一国之君当众醉倒,岂非有失体统?
我对褚钰抛去担忧的目光,不曾想正跌进他看我的眸色中,埋头搅了两下汤,假装自己没看他,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躲闪些什么。
长席的菜色一向寡淡,我正悄悄打量褚钰和太后那张长席上的大盘鸡肉,那边桑吉的大嗓门又响起来了。
“如今大金一统天下,各国送了不少美人来,本汗同陛下胜似亲兄弟,如何能不来道贺一番。”
褚钰淡笑道:“安达客气了。”大金同蒙古多年修好,其实并不用这样担心。
桑吉看了眼身边的女子,对褚钰这样说道:“这便是本汗最宠爱的小女儿,我们蒙古人不会讲弯弯绕的中原话,今天来长安的目的除了为大金一统天下而庆贺,还有另一个事情,那就是将小女许配给陛下,还请陛下莫要拒绝我科尔沁的好意。”
这一番话我听得心里一凛,桑吉的话哪一句都不是白说,他把整个科尔沁都搬了出来,就是想让褚钰同意娶他的女儿。
褚钰的脸色并没怎么改变,仍旧淡笑着问:“可孤已经三十有二,你的小女怕是太小了吧。”
还没等桑吉说话,他的女儿就开了口,语气很是傲慢:“泰敏今年已经十五,不小了。”她看着褚钰,眸光中有显而易见的倾慕:“再者,泰敏要嫁便嫁当世的大英雄。”显然这个大英雄指的是褚钰。
桑吉宠溺一笑,摸了摸泰敏的头:“泰敏今年十五,在蒙古确实是个大姑娘了,能将泰敏嫁来大金,是我科尔沁全族的福气。”
话说到这个份上,褚钰无法强硬拒绝:“那便依可汗所言吧。”
我歪头对碧拂说:“这位格格长得倒是不错。”
碧拂为我斟茶,低声不满道:“陛下又多了一个妃嫔,您瞧着就一点也不生气。”
我想就算我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那还要生什么气,于是对她又道:“这个汤我喝得多了,先去更衣,你留在这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不必陪我了。”
碧拂欲言又止,矮身对我一福:“婢子遵命。”
说实话,我并不是因为褚钰又纳了妃嫔而生气,我只是觉得里面太闷了,于是出来透透气而已。
宴请蒙古可汗的地方是长乐宫,这也足以证明褚钰对这个人的在意,大金同蒙古世代交好,和亲本就是正理。
我孤身从长乐宫主殿出来,头顶繁星满天,明月皓白,走着走着我也不知走到了哪里。长乐宫这边我并不常来,离我住的昭阳宫也不近。
我走到一座池塘旁边,银白月光映在水面,波光粼粼的模样。
倏然,脖颈上挨到了一阵冰凉,惊得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大气也不敢出。
“你……你是谁?”
身后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听得出来是个年轻的男人,脖颈边是明晃晃的刀子,我有点后悔没带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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