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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景非昨会为这样的嘈杂头疼,而现在,她倒是有些享受其中。
温瑾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不容挣脱,像是用自己给景非昨戴上镣铐。
景非昨任由她牵着,随她走走停停。她正暗自思忖,该如何不着痕迹地将温瑾引向那个地点,借口在唇边盘旋未定。
“这里很热闹,”温瑾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你以前来过吗?”
机会来了。
景非昨心头一动,顺势而为地接了下去,她勾起唇角,笑容在渐暗的天光里显得有些朦胧:“当然,初中的时候,我妈妈带着我来过。”
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点追忆:“我记得当时我们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地方,人少,视野却不错。要去看看吗?”
话语出口,带着一种半真半假的魔力。
景非昨没有对温瑾说一句谎话。母亲确实带着她来过,那份遥远的温暖此刻成了她话语最坚实的底色;但她已经完全不记得是和母亲在哪个地方赏景的了,那个地点的“所有权”,是在另一段关系里被定义和标记的。
去年,她和沈知意来到了这里,找到了一个地方,人少,视野好。
她在那个地方为沈知意拍了一张照片,本该作为收藏的谢幕,结果那幅完成了大半的画作被后者泼了一整瓶酒。她最后不得已,只能换另一张照片作为新的句号。
总之,是一个让双方都印象深刻的地点。
温瑾侧头看她,眼底映着远方的灯火,没有怀疑,“好,你带路。”
这次换景非昨牵着温瑾走。
她引领着温瑾,绕过主要的人流,走向记忆中的那个小坡。拨开垂着的枝叶,有一块平整的岩石,像个自然的观景台。这里不是正对着烟花燃放的地点,但地势高,面前毫无遮挡,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晰。
确实如她所说,是个观景的宝地。
温瑾环顾四周,确认安全无虞,点了点头。接着她拿起手机,低声吩咐了几句。
景非昨知道,隐在暗处的保镖可能已经将这片区域无声地包围了起来。
她不甚在意,反而姿态放松,随意地扫了周围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地面。
那里是岩石和泥土的交界处,存在一个用石头轻微压过的痕迹。
这处地方的土地黏软润泽,如墨似膏,很适合涂涂画画。景非昨眼尖地瞄到一处印记——她当年兴致上头,给沈知意设计的艺术签名,看着像随手的一划,不知情的人完全注意不到。
沈知意真的来过了。
景非昨的心跳陡然加快,像密集的鼓点敲在胸腔。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多看,生怕引起温瑾的注意。
天色彻底暗了下去,深蓝色的天幕上缀起了零星的碎钻。
“咻——嘭!”
第一朵烟花伴随着呼啸,在夜空中轰然炸开,金色的光芒如瀑布般流泻,照亮了每一张仰望的脸。
所有人都被这个盛大的开幕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包括温瑾。
就是现在。
景非昨后退几步,迅速地蹲下身,指尖划过微潮的泥土。她没有时间精细描绘,但前些日子她已经不停在脑海中勾勒出要画下的图案,一个简略的、代表海岛形状的闭合图形,并在几处关键位置按压雕刻,留下可以识别的地理标识。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短短几秒便已经完成,她立刻站起身,仿佛只是被烟花震撼,微微踉跄了一下。
温瑾的目光从天空收回,关切地落在她脸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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