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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崔姑娘来请安了。”
江老夫人看了眼坐在下首的孙子。
男人似无所觉,眼都未抬,淡然地品着茶。
江老夫人却察觉到他今日的心不在焉,她收回视线,开口道:“请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纤瘦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走路时弱柳扶风。
还未踏进门,崔宜萝便看到了端直坐着的男人,她知道,江昀谨即便再忙,每日回府后都会给江老夫人请安,这是他的规矩。
此刻暮光斜打在他侧脸上,勾勒高挺笔直的鼻梁,另半张脸掩在阴影下,明暗相映,五官棱角更加锐利。
他穿了件月白长袍,脱了那件色泽浓艳的紫色官袍,他更似遥遥高山白雪,让人难以靠近。
崔宜萝进了房,端着婉柔的笑行礼:“宜萝给老夫人请安。”
行礼时动作稍显凝滞,江老夫人忙命人扶着她坐下。
崔宜萝落座时,悄悄看了眼对面那人,那人依旧垂着眼帘。
从进门到现在,他都未抬过眼看她,像是她根本不存在。
上首的江老夫人唤她:“宜萝。”
“是。”
“既伤了脚,此事又与昀谨有关,宜萝,在伤好前便不必每日来请安了。”
江昀谨闻言立刻道:“是孙儿的过错。”
江老夫人答道:“你是江家的话事人,你的过错说到底就是我们江家的过错。既如此,宜萝,这些日子你有任何不适,尽管让人告诉老身。”
江老夫人笑得和蔼,但却在看似道歉的话中,将江昀谨的责任转移到了江家身上,切断了江昀谨和她之间的牵连干系。
崔宜萝日后再有不适,也不适合再寻江昀谨。
她听得分明,面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老夫人,这怎么敢当呢?本就是江家宽厚,允宜萝暂住,更何况表哥救了我,脚伤不过无心之过,若宜萝再以此为由,连给老夫人请安都免了,岂不是太过任性了?”
江老夫人对她的乖顺略微满意,“宜萝,你是阿蕙的外甥女,这话太过见外了。罢了,既你有心,那便免了晚间的请安吧。”
晨昏定省,但江昀谨卯时便去上朝,江老夫人体恤他公务繁忙,便免了他早晨的那次请安。
而现在江老夫人却免了她晚间的请安,摆明是怕她和江昀谨在请安时碰上,不愿他们再多接触。
崔宜萝面上没有显露,反是感激道:“宜萝多谢老夫人体恤。”
江老夫人笑笑,转而提起旁的事:“听闻程监丞方才登门探望了?宜萝,你这夫婿很是关心你,可见年岁长些也有好处,到底心性成熟,也更懂得疼人些。”
年岁长些懂得疼人?崔宜萝面上笑容不变,内里却胃里泛酸,几欲作呕。
那程监丞也不比江老夫人小多少吧?可她却面不改色,堂而皇之地提起,无非是想敲打她。
顺便地,在江昀谨面前强调她已定亲,马上就要嫁做人妇。
但面子却是要做的,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最看重的就是体面,即便内里再厌恶,见了面照样和和气气。
江老夫人显然深谙此道,又转了话头聊起了家常。
全程江昀谨只缓缓喝着茶,动作平静稳当,看上去根本未在听她们的对话,更未看过崔宜萝一眼。
聊了几句后江老夫人便道:“快到用膳的时间了,宜萝,我就不再留你了。”
江老夫人请她走,却未请江昀谨走。
崔宜萝知晓她的用意,也未打算留下,行了礼便退下了。
直到这时他才轻抬眼睫,视线轻轻掠过她轻施脂粉的脸以及微妙的雪青裙裳,又迅速垂了眼,将茶杯递到唇边微抿一口。
江老夫人看在眼里,待崔宜萝走后,说道:“慎之,你刚升任,虽圣上信任你,但你更要记住谨言慎行,不可忘形。更别分了心,将心思放在正道上才是要紧。”
江昀谨忙低头应是。
江老夫人又叹了口气:“五皇子前些日子赈灾有功,怕是又要争议一番立储之事,朝中局势愈加紧张,你如今身居高位,各方势力必然想拉拢你,但我们江家历来只知忠君。祖母的这番话,你可明白?”
江昀谨低眉:“孙儿明白。”
“你也莫怪祖母多嘴,你父母生前对你寄予厚望,即便后来那样也依旧……罢了,不提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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