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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一种,想要往人身上去盖一个小小的印章的认真,就此宣告给银河中的所有势力:归我了,除了帝弓司命之外最好的,归我了。
她将唇瓣贴上去,从轻之又轻的触碰,加深到一次辗转似的角度变换。
最轻的触碰一共重复了三次,就像是蜻蜓的尾巴三次点过水面,留下三个极小的涟漪朝着边上扩开。
是不是耸了一下肩膀?
雾青恍恍惚惚地感觉到一点反应,她解读不出来身体的反应是什么意思,但她只需要知道的是当自己就仅仅用了那么一点点力气——一点如果不是刻意,那么连让人低头弯腰都做不到的力气,而没有被推开的时候,她就只需要顺着自己的心意继续下去就行。
她说了算。
她是主宰。
是拥有者,是施加者,是攫夺的那一方,从相对平静而任由索取的那边抢走她想要的全部东西。
滋味同她想过的有点像,又有点不同——比起嘴角来还要软,而且,他好像确确实实从进入酒吧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喝过酒。
所以只有她自己的嘴唇和口腔中还留有那些酒水混杂在一起的、不怎么一致但都带着些许醺意地甜味。
砂金,卡卡瓦夏,砂金。
她想要念这些个名字的,但是实在是太近了,摩挲着的皮肤提供的阻力让她发不出来这些声音,气流被拥堵在咽喉里面,只有些微来自声带的余颤,在传播过程中逐渐递减……
来到舌尖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最小最小的一点动作,随着唇瓣的挤压,掠过什么她也不太确定的位置。
她不清楚自己是否将这些个词汇传达到位了,但是这样的担心也完全不必有,因为她自己的大脑也在片刻后转而忘记自己想说的是什么。
记忆只保存着当前的一刻,因为思考的能力已经径直暂停,大脑不保留任何东西,除了当下、此时此刻,其余全都记录不下来,甚至还不如沙上吹过的风——连最轻微的一点尘埃都没有扬起。
有一点湿漉漉的,不是接吻,而是呼吸,湿漉漉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像是两只鹿相遇在雪地上。
雾青勾着那条皮带的手指早就已经松开了,在逐渐变得靠近、甚至过分靠近的空间之中容纳不下一只手的位置——至少容纳不了太久。
她现在攥着砂金的衬衫肩部,将那种昂贵的绸缎布料攥得褶皱一片,手指大概也掐着他的肩膀——雾青完全不能确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她不确定有没有弄痛……啊。
好像已经很久了。
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嘴唇似乎有些发麻,舌尖也是一样,如果再持续下去,那么等她对着镜子的时候一定会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肿得像是吃了变态级别的麻辣火锅。
可是现在,不考虑之后怎么见人,会不会有别的什么麻烦问题——她一点都不想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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