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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不过你要多留心,谨防他们以次充好。”
三生堂内,言锦一手拿着账目一边听着夏箐颜说话。外面的人络绎不绝,一波一波忙慌慌的,正将药材往里搬。
如今正值春夏交替之际,病的人逐渐多了些,恰巧来了一批运药材的商人,言锦便着手买了许多。
“师兄,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林三爷的名声打出去,谁敢糊弄我。”林介白笑着从外面走进来。
转眼已是两年过去。
林介白这些年愈发的放荡不羁,浓黑的卷发披散下来,大红衣袍穿得松松垮垮,衣领半遮不遮的脖颈和手腕处露出几个红点和牙印,身上腰间挂的东西依旧不少,略微动一动便叮叮当当一阵响。
言锦将账目递给夏箐颜,让她去核对新购买的药材,又皱着眉从上到下将林介白打量了好几圈才道:“会不会好好穿衣服?学学你师弟。”
“学他干什么,各自有各自的好。人家都说了,咱们三生堂是一门□□景。”林介白将手肘搭在言锦的肩膀上,“其中便以大师兄你为首。”
言锦被他身上的香熏得呛鼻,侧首间忽然撇到林介白耳垂上的一抹亮红,那是一个耳坠,色泽鲜艳,材质清透,一看便是好东西。
一瞬间,他沉默了。
这耳坠他见过,前年因齐枉之事,言锦特意上门拜访了知县。
那时这位大人方上任不足一年,是个极为年轻清俊的男人,他衣着住行皆简朴,却托人寻了一对珍贵的耳坠,是以言锦印象深刻。
如今竟跑到了林介白耳上!
言锦眉心一跳,骤然回想起林介白回三生堂的时间,与那大人的上任时间相差不到两月。
他盯着那只耳坠欲言又止,不知是该吃瓜还是该问清楚,一时间脑中互相搏斗,面目都扭曲了起来。
怪不得!
怪不得林介白总往官府跑!
怪不得身上总是些牙印,他还想是哪位姑娘如此生猛!
系统!咱们村出了一个gay!
言锦心中尖叫着,突然间有些恍惚,恍惚间又觉得这事发生在三生堂挺正常,毕竟自家医馆没有正常人。
当真惨极了。
“不是说好在房间等我回来吗?怎么来了这里。”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拉回了言锦的思绪,抬眼看去,青白身影出现的那一瞬间,眼前都亮了。
两年过去,宿淮已然褪去稚嫩,但也不显得十分成熟,倒是有些介于少年与青年的棱角。
他眉眼如墨,看向言锦时目光柔软清澈,唇角总是带着暖煦的笑意,整个人身姿挺拔,白袍青衫下堪称得一派清雅俊秀。
宿淮对着林介白微微颔首,而后便上前牵起言锦的手,温声道:“今晨便说头疼,让你在房中歇着,不料我方离开一会儿,你就没了踪影。”
言锦脑中训斥林介白的话骤然换成了宿淮的脸。面对这位唯一像正常人且靠谱的好师弟,他乐得尾巴都要翘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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