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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欢轻车熟路把钱袋子往她怀里一抛,老鸨咬一口袋子里的金块,瞬间绽放成盛开的大丽菊:“哎呦,爷,您早说啊,快请进!请进!”
老鸨脸都笑烂,急忙把应天欢一众人迎进来,连对身后的媚儿都顾不上甩脸色。
应天欢慢悠悠打开扇子,徐徐扇着风,好一派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纨绔形象:“有花堪折直须折,今日可有什么新花样?”
“哎呦,爷,您放一百个心,我们宫里全是顶顶好的姑娘。这不巧了嘛,今日正!好!又有一批新美人,刚刚才来的。爷等着,再过半个时辰,老身叫她们出来亮亮相。”
老鸨还要招呼别的贵客,把应天欢和燕巽三人扔在二楼包厢里,匆匆离去。
“师尊……”燕巽欲言又止。
应天欢挑眉看他。
“师尊怎么这么熟悉,她都不带怀疑的。”
“那是为师有先见之明!这福源宫妓子数琴艺最好,为师是来陶养情操的!”
燕巽不信,媚儿也不信,但他们都不敢吭声。
燕巽起身,开了一道窗缝,往下看去。窗外是院子天井,四四方方,搭了一个台子,花团锦簇,四周轻纱曼妙,点了香炉,香烟袅袅,再加上丝竹管乐和女子莺燕之声,越发糜烂暧昧。
日薄西山,天色暗了下来,老鸨指挥着点上了烛火,往来的嫖客也多了起来,院子里除了丝竹之声,更多了杂乱的胡言乱语和靡靡之音。
不一会儿,老鸨上了台子,身后跟着五个小轿子,蒙着细纱,只露出纤纤洁白的玉足。
老鸨命人撩开细纱,露出里头昏迷的四个女子和一个男子。
燕巽猛地推开了窗户。
老鸨听到动静,抬头往他这里一望,笑了笑:“贵客莫急,且让我玉如兰给各位贵客讲一讲咱们的规矩。”
她一拍板子,后头丝竹管乐响了起来,唱道:“福禄院,福源殿,神仙来了喜开面。我家女儿最娇艳,我家小儿赛天仙。一宿梦里神牵线,两宿身强体还健,三宿快活似神仙,四宿五宿飞升当神仙。
咱福源宫,别的不说,这花开两表,日日鲜活,这不,今日请诸位贵客做个见证,五个美人儿,一半是婊子,一半是神仙,婊子高堂坐,仙子庙里躺。全凭贵客定夺,这登天阶啊,十两金子一阶,先到先得。”
应天欢也走到窗前,蹙眉看着台上:“怎么了?”
燕巽攥着窗棂,面色发青,指着红纱轿子里的一个少女:“於菟。”
应天欢挠了挠头:“於菟?”
燕巽:“天帝师姨的小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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