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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月看着怀里厚厚的一摞练字的纸,正唉声叹气地走着,经过一处回廊的拐角时,一不留神就同一个人影迎面撞上了。还好窈月将怀里的纸抱得紧,才没天女散花地撒出去。
满肚子不爽的窈月正想借机撒气,一抬眼却发现对方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那姑娘见自己撞了人,无措地就像受惊的小鹿,歉然道:“小女无状,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窈月看着对方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声音又轻轻柔柔的像在耳边拂过的羽毛,再糙的心也忍不住怜香惜玉起来:“是我眼睛不好挡了姑娘的去路,该打该打,姑娘莫要见怪啊。”
那姑娘果然被逗乐了,又屈身朝窈月行了一礼:“小女江柔,多谢公子大度。”
窈月这才反应过来,哦,原来眼前的就是林钧口里那位医馆的江美人呀。她仔细打量对方,杏眼桃腮,身段婀娜,的确很美啊。虽然比不上杜卿卿的倾国之姿,但在和尚庙一样的国子监里,简直就像下凡的九天玄女一样。
窈月赶紧笑嘻嘻地上前几步,露出一副纨绔相:“江姑娘这是去哪?国子监我很熟的,我带你去吧。”
江柔微启朱唇,正欲答话时,一个硬邦邦的声音就插了过来:“张越,你不用去见先生吗?”
窈月这才发现江柔身后,还跟着个碍眼的常生,不禁翻了翻白眼:“常生小哥,你没瞧见我在跟人家姑娘聊天吗?礼数,礼数你懂不懂?”
常生近墨者黑,跟着窈月也学会了翻白眼:“跟你讲礼数,简直是暴殄天物。”
江柔掩嘴轻笑,朝常生微微欠身:“医馆就在前面了,多谢小公子相送,小女先告辞了。”说完,又朝窈月笑了笑,就盈盈地擦肩走远了。
窈月忍不住多看了美人的背影一会儿,觉得林钧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嗯,至少比郑修的要好。
“欸欸欸,别看了,夫子还等着你呢。”
窈月扫兴地收回视线。“美人就跟你养的那些花花草草一样,不多看看,怎么能评出好坏优劣呢。”说完,又挥了挥手,“算了,跟你谈美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常生被她用自己的话堵了回来,也不想再跟她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半是转移话题,半是嘱咐道:“喂,你要是还有点良心,今天就听话些,别惹先生生气。”
走在前头的窈月一听,开心地回头问:“江姑娘刚才是从夫子那里来的吧,怎么,夫子病了?”
常生愤愤道:“你就巴不得先生病倒,自己就能偷懒了是吧。”
厚颜的窈月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应得很干脆:“是啊。”她其实是巴不得裴濯直接病倒进棺材,然后黄土一埋,一了百了多好啊。
看着无药可救的窈月,常生连连摇头:“先生今生唯一的败笔,就是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窈月很有自知之明地点头:“我也觉得。”
等常生像往常一样,领着窈月来到裴濯的书房门前,敲门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头传出回应,“进来。”
窈月朝常生无声地做着口型:“夫子在睡?”
常生也用口型回应她:“没有。”推门进去的时候,常生又偷偷用口型再次叮嘱她:“别惹先生。”
窈月还没理解透常生的言下之意,抬眼就瞧见一身素衣的裴濯立在案前,清清冷冷的像是只离群的白鹤。还未点灯的屋内有些暗,已经褪去温暖的夕照从窗外投射进来,衬得他的五官轮廓格外的分明。
窈月看着裴濯,觉得他今天与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意。想了想才恍然,哦,那是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窈月还想跟常生偷偷递个眼色传个消息什么的,却发现这小子早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她心里莫名有些发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声音低了许多,倒像是个乖巧的学生模样:“夫子。”
裴濯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声音,过了许久才飘出两个字:“研墨。”
窈月愣了一愣,待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赶紧扔下手里的一堆废纸,上前拿起砚台上的墨条,在砚面上慢慢地研磨起来。她偷偷用余光扫了扫身旁的裴濯,才发现他伏案执笔是在画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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