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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嗔他:“笑什么笑!”
他水润的薄唇弯起好看的弧度:“得逞了,开心呗。”
……
许月薇又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汤,苦涩感压过温度,带她回神。
庄丰瑞坐在她右手边,趁给她添茶的当口,小声耳语:“你别紧张。”
许月薇点点头。
她本来就没紧张。
这时又有人叫她:“许老师,听说您出了车祸,没事吧?”
不知道师兄怎么跟他们解释的,他有时会夸大其词。
许月薇模棱两可道:“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受惊了。”
她轻轻拍了拍胸口,拙劣地演绎惊魂未定。
抬手时才发现大衣紧绷着裹在身上,很不舒服。她想脱衣服,又觉得不自在,余光扫向江时砚,见他注意力在别处,双手悄悄挪到身后,左手拽住右手的袖口——
第六感发作,她倏地朝左斜方抬头。
男人逆光而坐,身形轮廓显得更为清晰。
他正拿着一枚茶糕,要送到嘴边。
二人皆是一愣,又默契地同时游走眼神。
许月薇快速脱掉外套,转身把它披到椅背上。
没有人发觉那一瞬这两个人之间的异样,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
“最近出车祸的真多啊,我这周亲眼看见的就两起了。”
“好像秋季就是交通事故频发的季节。”
许月薇应和地点头,她的棕色卷发松松散散披在白色毛衣上,随小幅度的摆头而轻轻蹭着,像小动物的毛发,蓬松、柔软。
江时砚抬杯抿了口茶水,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微苦回甘的涩味在唇齿间漫开。
他眼眸动了动,刚要收回视线,却正好与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相撞了。
庄丰瑞自以为会意,将气氛从寒暄拉回正题:“对了,江老师刚才说有位琴师我可能认识?方便问一下是谁吗?”
许月薇微笑的嘴角僵在脸上,指尖掐进肉里,克制自己不要向他投以任何暗示的视线。
就算他说了是她又能怎样呢?她给那么多人弹过琴,高中某年的文艺汇演就弹过《平沙落雁》……
“不记得了。”
闻言,许月薇僵硬地放松了手指。
江时砚食指曲起抵在太阳穴上,想了一会,笑了笑:“不过,应该是在雾桥的剧院听的。”
庄丰瑞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恍然大悟,推了推眼镜:“原来如此,怪不得您说我可能认识。”
庄丰瑞是雅鸣琴社的创始人之一,社里不只古琴,还有其他古典乐器的乐手,这样的规模在雾桥当地只此一家,所以能在剧院开演奏会的,也只有他们琴社。
他用鞋尖踢了踢旁边沉默的师妹,示意她也接话。
然而许月薇闷着脸像只鹌鹑,他只好恨铁不成钢地硬把话题往她身上引。
“您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我师妹还在上学的时候就跟着我们演出了,说不定那场,就是她弹的。”
江时砚似乎没听出来这是场面话,漆黑的眼眸偏了偏,认真打量着她。
“三四年前吧。”他五指轻搭在茶盏外边缘,像拿酒杯一样闲散,“那看来我们挺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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