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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奴才这就让偏殿的人备水。”
凌夜寒脱了衣服到了浴桶中,他洗澡一贯不用人伺候,所以身后门开的时候他直接开口:
“出去吧,里面不用人伺候。”
张春来手中托着一个托盘:
“侯爷,奴才是给您送衣服的。”
凌夜寒下意识开口:
“放那吧。”
但是余光瞥到那衣服的时候却不由得顿住目光,那托盘上的衣服是娇艳的嫩粉色?
“你拿错衣服了?”
宫女都不穿的这么娇嫩吧?宫里哪来的这颜色的衣服?
张春来记得师父的提醒,小声开口:
“奴才没拿错,这衣服是陛下特意叫尚衣局给您做的。”
说着张春来放下托盘,将里面的衣服提了起来,是粉里外两层的斜襟长衫,内里是光滑如缎的丝绸,玫粉的颜色,外面是轻薄如蝉翼的嫩粉色纱衣,做工精巧,衣摆上还用浅朱色绣了梅花点缀,饶是凌夜寒此刻被之前的污糟事儿弄得昏胀的脑子都被眼前这衣服给激的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张春来,晾他也不敢骗他,但是他还是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
“你说,这是,陛下让人给我做的?尚衣局是不是会错意了?”
尚衣局不会以为是要给宫里的娘娘做衣服吧?这颜色,给他穿?有没有搞错啊。
张春来就猜到侯爷必然不信,便开口将那日陛下挑选布料时的事儿说了一遍:
“那日陛下确实特意叫张公公给尚衣局下旨,叫尚衣局为侯爷置办几身衣裳,颜色就要这般娇嫩的粉色。”
凌夜寒盯着那件衣服揉了一把眼睛,知晓那人那日定然就是想见他出丑开他的玩笑,不过思及方才心中不痛快的人,他若是穿这衣服哄他展颜也是好事儿:
“放下吧。”
萧宸下水了一会儿便觉得被水汽蒸的有些头晕目眩,想着起身,腰身却酸软胀痛,刚站起一些便跌坐了回去,张福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稳他。
他身子日渐沉重,从水中出来更是觉得脚步沉的厉害,往日沐浴后都是凌夜寒抱他起身,今日思及那个傻子,他愣撑着力气由着张福扶他回了内殿。
出去却见殿中宫灯都熄了大半,只有内殿留有几盏宫灯,这殿内,只要他不歇下是不准熄灯,今日谁人当差?萧宸眉心微拧却也没说什么。
待到了内殿他忽然顿住脚步,内殿中平日不常用树状宫灯都被点亮,昏黄的烛火从镂空的花型灯罩中流出,洒下斑驳光影,龙床的帷幔被放下了一半,层层纱幔如云朵一般垂下,淡淡披散在榻边,遮掩着一个端坐在榻上的身影。
凌夜寒此刻身上穿的正是那件嫩粉色纱衣,他头发并未束起,只是披散在脑后,双手乖巧地放在膝上,广袖自然散落在腿边,脚踏上还摆放着如绽放的花朵一般的长长拖尾,凌夜寒其实浑身都不自在,他都没眼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脸色被跳动的烛火下被映衬的有些发红,无端多了一丝娇羞,瞧着含羞带怯似的。
萧宸只打量了人一眼眉眼上便染上了笑意,只是一瞬他便收敛了笑意,他方才倒是把这衣服的事儿都气忘了。
他推开了张福的手,张福见状立刻知趣地下去,冲着后面的张春来满意地点了下头,师徒二人悄声退下。
萧宸毫不掩饰地用目光将凌夜寒从上打量到下,一寸一寸在他的身上挪动,凌夜寒简直觉得那目光犹如实质,萧宸看到哪,他便觉得身上的火烧到了哪,现在已经不是脸红了,他感觉他身上都快熟了,就在他马上要顶不住这目光的时候,萧宸淡淡开口:
“这是哪个宫里来的,私闯朕的寝宫,好大的胆子。”
凌夜寒闹了个红脸,反正都豁出去了,他站起身,学着之前在清辉阁那些小倌的做派,扭了两步到了萧宸面前,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轻纱拂过光影,如轻云拂过,他索性也不要脸了:
“好看吗?能入陛下的眼吗?”
萧宸抬手勾住了他的下巴,真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打量他的面容,凌夜寒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人,半晌他看到萧宸轻轻勾起的唇间:
“勉强能入眼,今晚就由爱妃来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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