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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烨没察觉出她的心思,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冰凉软糯的小球递给她:“据说这小东西敷在伤口处疼痛感便很快能缓解,我没试过,你先拿着用吧。”
他在家里翻来覆去也只找到了这个。
她疑惑地接下,那个小球不过就是个外敷的膏药,只是造型被做成了一只肿了脸小熊,倒是很适合她。
安悦不知怎得竟笑出声,此刻当白日里委屈,伤痛,愤怒随着掌心一起触碰冰凉时,那小东西像有治愈能力的魔法一般,让它们烟消云散。
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答案,她突然不想知道了。
安悦将那小熊揉在掌心内把玩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一样,不自觉地抿唇轻笑,那双杏眼像两个下弯的月尖。
她不知道的是,迟烨正直直看着她,喉结很轻的滑动。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在变重,空气灼热,空调失去了作用。
“抱歉。”
他声音沙哑,话语透露着几分苦涩。
她微征住:“什么?”
“我这几天通告比较多,昨天飞到聊城去参加一个节目,所以今天早上才没能来。”
今天两人的戏份刚好是错开的,她上午他下午。
准备妆发时,化妆师正拿着这事跟他津津乐道。迟烨这才知道安悦出了事。
这么长的时间,她没有给他发一条短信,也没有打一个电话,人间蒸发一般寻不到一点踪影。
因此在今天赶完所有通告后,他就着急回来了。
安悦不想揣摩这句话的意味。她漫不经心地拿着药膏轻揉红肿的脸部,尽量把沉重的气氛搞得轻松些,至少不想让他对此感到愧疚。
她扬了扬眉毛,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没事儿啊,反正以后也没我的戏份了。她就算再恨我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再说了你也有你的事做,我听他们说你最近要准备柏林金熊奖的事宜,像你这么红的演员肯定得忙翻天了吧。”
迟烨还盯着安悦,黑眸又沉又暗。
“谁跟你说的?”
“还需要谁特地跟我说嘛?”安悦一边说着话,一边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扔到他怀里:“这是个好消息啊,大家都知道。”
这个消息自然是阿田告诉她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她远离他。
迟烨抬手接住,冰凉的水瓶上覆着密密麻麻的水珠,沾湿了手。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见他没回答,安悦便拉开椅子坐下。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迟烨霍然起身,转身往外走。
“怎么了?”安悦以为是自己说错话抬脚就要追上去。迟烨背对着他,看不出脸上的表情,只听嗓音闷闷:“助理找我,有事先回去了。”
助理?又是阿田?
内心升腾的烦躁不仅是安悦,连迟烨自己都不清楚。
他把手插在黑色卫衣的口袋里往家方向走,远远就看到一抹窈窕的身影站在他楼下,走近看才发现是江娜娜。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看得出来是精心打扮过的。见迟烨朝她走过来,江娜娜按耐住内心的紧张和喜悦,轻声喊住他。
“烨哥哥。”
迟烨有些意外,他怔了一下随即停下脚步。
“你怎么来了?”
知道他住在这的人不超过三个,江娜娜是怎么找到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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