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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莫说她不过区区宋王妃,便是皇后,他也要争夺回来。
前番侧身相对,他犹可温柔疼爱她,和风细雨舒缓抽插。
如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压着她,崔授情难自抑,失控抽送,要将这些年积欠下的爱欲全数弥补。
他和女儿完全赤裸相贴,胸贴胸,腹靠腹。
坚实腹肌压着柔软平坦的如玉肌肤,父女二人的乳尖在各自胸口挤压摩擦,舒服得两人身上都激起细密鸡皮。
男人驴样大的鸡巴毫不留情深深贯穿粉嫩小屄,每插一下,就捣出一股淫水,顺穴口溢出,又被进出插穴的肉棒捶成白沫,糊在穴口和小屁股上。
他那孽物就算插到女儿穴底也无法尽根没入,剩余一小截在外面,他不知足地蛮横深捅,欲将自己全部送入她体内。
“太深了太深了爹爹,哈啊我呜呜”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涌来,完全陌生的舒爽几乎要摧毁崔谨,只能搂着爹爹的脖子哭泣。
“谨宝乖,不深,哦哦”崔授爽得连声呻吟,声音沙哑,睁着眼睛说瞎话,鸡巴顶得更深更用力,龟头狠狠蹂躏娇嫩宫口。
“可我、我快死了,爹爹,爹爹,呜呜呜我快死了”
汹涌情潮席卷崔谨,快感重重堆迭,仿佛托着她不断上升,飘飘欲仙。
说不出的感觉使她害怕,恐怖吓人的快乐简直无孔不入。
他们之间其实很忌讳“死”这个字,尤其崔授。
多少年来笼罩在宝贝可能随时离他而去的阴影当中,直到她拜玄辰真人为师情况才有所好转。
即便如此,他仍旧各种避谶,诸如“早夭”“长不大”“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类的字眼,他向来听不得半句。
崔谨怕他伤心,从不敢和他谈生论死。
现在极度欢愉之下失言,他却没有暴跳如雷,亦没有要动怒的意思。
他轻柔亲吻女儿娇美的脸颊,宠溺低哑地笑,“被爹爹爱到快死了么?”
火热性器更加滚烫炙热,他连连挺腰,龟头连续顶撞花心,崔谨舒服到浑身颤抖,纤白双腿自然而然缠住爹爹劲瘦有力的腰。
“爹爹爹爹呜爹爹”
崔谨咬唇不让呻吟逸出,指甲深陷父亲背脊,在他一次又一次凶狠填满她时,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谨宝乖,谨宝不怕,舒服了就叫出来,爹爹在”
他心疼地以吻拯救女儿咬到发白的唇瓣,轻声哄唆,鼓励她肆无忌惮发出淫声。
粉嫩的花瓣如同浸了胭脂,颜色红了许多,在粗茎连番操弄下开始阵阵收缩,夹得崔授射意上涌。
他将女儿双腿推折至胸前,被大鸡巴操到穴肉外翻的小肉花露在上方,他沉腰猛插,“爹爹和宝宝一起死,嗯!嗯!”
数百下的冲刺狠操,插得小花瓣痉挛抽搐,崔谨哭叫泄身,小手牢牢抱紧爹爹,泪水打湿他的肩膀。
他欲射却未射,干脆咬牙忍住,及时抽出胀硬性器,将宝贝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安慰潮后失落。
待射欲才平复些,便立刻插回去,好似插得稍晚些她又会拒绝一样。
下体又被撑开,胀意终于将崔谨从仙境拉回现实。
元神出窍般的灭顶快乐令她忍不住回味,十分恍惚,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肉欲之欢竟能欢愉到这般境地,崔谨知道为什么,因为她
泄过一次,催情药基本解了,崔谨现在无比清醒,她却没办法推开压在身上操插侵犯她的男人。
她默默抱住爹爹,就一次而已,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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