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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晏非结缡已有六年,同房的次数却是少的可怜。刚开始那两年,他几乎每晚都睡在香秀那里,除了成亲那一晚被迫与我同房之外,就不曾再踏进过我的卧房一步。
香秀死了以后,晏非变的肆情放纵,小妾是娶了一个又一个,枕边的美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而我这个原配夫人,早已经不知道被他扔过脑后多少次了。只是偶尔几次,在他喝醉了酒,辨不清东南西北,无意间闯进了我的卧房的时候,把我当成他的某一位小妾美人儿,压在身下,狂风暴雨一场。又在天明之前,早早的消失不见。
然而,这样的经历,让我对同房产生了恐惧。或许,欢爱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享受,哪管身下压着的是什么人。而之于我来说,却是一场痛苦的忍耐。
初夜里那近似被撕裂的痛苦,到今时还记忆犹新。以后仅有的几次,虽然好上了些,却也免不了疼痛。每次之后,浑身都像是被车辙辗过了一样,酸痛上一整天。大大小小的瘀痕总是要好几天才会消散。
好在这样的情形并不多,晏非还算是自制,很少醉酒。犹其是近一年的时间,他似乎已经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再也没见他酒醉过。
我暗自庆兴着因此而不用和他同房,不想,却在此时此刻看到了他这样的眼神。
我不着痕迹的贴着他又嗅了嗅,除了清爽的澡豆香和淡淡的男子体息外,没有半点酒味儿,再次确定他并没有喝酒。
难道是我误解了?
我不太确定的又抬头看了看他。而我的这一个无心举动,正好迎合了晏非接下来的动作。他扶住了我的脸,火热的唇直接压了下来。带着几份饥渴,将他的男子气息,尽数涌进了我的口鼻。
我浑身一僵,忘了该怎么反应。
晏非好像并不理会我是不是愣的像个白痴一样,灵活的唇舌极尽所能的吸吮尽我口里的每一寸领地和滋液,一双大手也不停歇的将我身上仅着的睡衫和他身上的衣物剥除的一干二净。
贴上他有些温热的肌肤,让我找回了些理智,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而此刻的晏非,像是只刚品尝了到手里美味饥肠辘辘的野兽,哪里肯轻易放手。搂着我纤细的腰肢,整个人抱了起来。
我那天生比常人要微凉的肌肤,似乎是取悦了他,微眯着眼睛,舒服的吐了口气。紧跟着在我的颈边狠狠的亲了下,微微有些刺痛感让我确信,那里一定是一块青紫。
晏非抱着我走向睡榻,一路上我的挣扎,没有起来任何的作用,反而忍得他一阵轻肆的笑。
我挣扎不开他的怀抱,眼看着他压了上来,近乎无助的低声哀求:“不要。”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溢了出来。
晏非似乎是这一刻才看到了我的恐惧,悬在上方即将压下来的身体僵了僵,跟着翻身躺在了我的一侧。
我侧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平复着由心底窜出的恐惧。听着耳边他有些粗重的喘息。我板着身体,不敢稍有动作,只怕会再次忍起他欲念。
直到背后的喘息不再粗重,这才慢慢起身想下榻去拿件衣服。赤着身子睡,我总是不大习惯。
“你要去哪里?”身后晏非的手臂揽住我,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我不敢回头,只是轻轻的回了句:“去取件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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