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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人格虽然没有主人格全部的记忆,但是从刚刚脑海里突然涌现出来的那个名字,他大概也猜得到主人格与沈竹之间恐怕还有着一段没有被揭开的时光。
但是那段时光里没有他,一想到这里,胸口就无比的难受,像是被人用刀子剜着疼。
听到这个称呼,少年才终于乖乖的被囚渊环住,没有再挣扎了。
彼时天光乍现,细雨骤停,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从光柱里面缓缓降落,那人浑身散发着金色耀眼的光芒,宛如天神莅临。
在场还没倒下的人见到那人时忽然跪地一片,众生齐喊:“恭迎国师!”
语气无比恭敬,仿佛在跪拜神邸。
可见此人的威望已经影响深远,足以让世人对他信服和崇拜。
囚渊在看到那个人时,脸色骤变,不久前才压下去的主人格冲动,现在仿佛已经压制不住,欲要冲破束缚而出。
囚渊强忍着那样的感觉,努力不让主人格出现,已经无暇去顾及怀里沈竹的突然起身奔往国师那里。
囚渊抱着疼痛的头在后面与主人格对峙,而沈竹却踉跄着步伐走到国师那里,在到了国师那里的时候,沈竹骤然跪落,红着眼眶喊他:“师父……团子它……死了……我好痛苦……什么都想不起来……师父……你帮帮徒儿好吗……求您了……”
如他所喊,和尚玄尘不仅是皇帝身边德高望重的国师也是沈竹的师父。
“师父”一词迅速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那些宗门弟子以及四大宗主立刻就慌神了,可见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沈竹居然是国师的弟子。
起先嚣张的所有人立马胆怯了下去,浑身发颤,仿佛是在害怕什么。
然而,这还算好的,尤其是囚渊那里早在听到“师父”一词的时候,理智迅速崩塌,次人格再也压制不住主人格的冲动宛如疾风暴雨一样冲破束缚而出。
恢复成主人格的囚渊在看到国师的时候,下意识的喊出了那个许久都不曾喊出的称谓:“大师……”
玄尘没有理会囚渊,而是扶着自家徒弟的肩膀让他起来:“起来,地上凉。”
沈竹固执的紧,不愿意起来,边哭边求:“师父……求求你了……帮帮徒儿好吗……徒儿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头好痛……或者或者……师父你那么厉害……救救团子好吗……求求您了……”
玄尘平静道:“乖徒儿,你神智不清,别说胡话了,快快起来。”
沈竹痛苦道:“师父,连您也不愿意帮我吗?”
玄尘轻轻叹了一口气,挥手让沈竹昏睡了过去,然而再一股灵力把沈竹从地上扯到了自己的手上,他低眸轻声道:“乖徒儿好好睡一觉吧,起来什么都好了。”
然而对面,囚渊复杂且痛苦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切换。
一切答案终将呼之欲出。
……
“他是谁?”
玄尘才将昏迷的沈竹放入床上,囚渊就迫不及待的问他。
沈竹昏迷前口中的师父,团子仿佛都在将那个不可能的答案推向可能的临界点上。
他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嗓音是如此的颤抖且沙哑。
玄尘看着面如白纸的囚渊反问他:“你觉得他是谁?”
囚渊不敢说出那个名字,他害怕到最后还是一场空欢喜。
但另一面他又无比的清楚,所有的疑点都在告诉他,他的小远……还活着这个事实。
所以即使哪怕最后真的是空欢喜一场,他还是不想错过那个有百分之八十可能性的答案。
他握拳道:“是……小远对吗……他是不是还活着?”
这一次玄尘沉默了,他眉间紧缩,懊悔的神情遍布全脸,他走到木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来喝。
玄尘喝的很急,完了一杯又来一杯,似乎在用这东西冲散那些懊悔。
但是不管怎么喝都没有用,那种懊悔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浓烈,仿佛早已扎根在他心底,拔除不了。
良久,玄尘才捏着空杯子说:“是我的错。”
囚渊登时跌入冰窟,喜悦感狂涌而出,这一次他身体颤栗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狠,这是喜悦的颤栗。
他捂着眼眸,一滴喜悦的泪珠划过脸颊,划过颤抖上扬的嘴角。
真的……真的是他……小远没死……太好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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