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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什么老喜欢揪着这些小事不放，他也没说要帮他，他只是说不阻止他而已，想到哪去了。

“师弟，师兄不是那个意思，师兄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相处，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师尊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

见白陌然还是一副不相信，付悦也无话可说。

“师弟，天色已晚，你早点歇息吧。”付悦说完，刚转身要推门而去，白陌然从背后伸手抵住了门，付悦微微一蹙眉，转头看向白陌然。

付悦刚一转头就看到白陌然靠着很近，付悦一愣，白陌然微垂着头，两人贴得很近，付悦心脏下意识漏了一拍，付悦连忙推开白陌然。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付悦心慌的转过头，迟早他这个心脏要被吓死。

“帮我还是帮他？”

“？？？”

付悦一时没听懂白陌然的话，“什么？”

“你也只能选择我。”不是哀求的语气而是命令的语气，付悦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你说你求人还这种态度，也太过分了点。

“你是在求我？”付悦皱眉道。

“呵，求你？”

白陌然冷笑，“你有点过于自信啊。”

“…………”明白这家伙在骂自己，付悦就呵呵哒，他不跟反派一般见识，毕竟嘛……从小过得辛苦又可怜，心里扭曲得很，会求人才怪。

“反正我跟萧裕青，你只能选择一个，而那一个就是我。”

付悦：“……”

这是什么鬼逻辑？！这货真的是个奇葩。

“师弟，为什么你如此讨厌师尊，是因为师尊赶你出师门的原因吗？”付悦觉得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如果之因为萧裕青讲他赶出师门，而怨恨他的话，那没有任何理由。白陌然就算再什么厌恶青峰谷，也绝不会这般无礼。

“他诬蔑我，说我勾搭魔族，认为我是耻辱。”

付悦一愣，记着原著里的白陌然也是被赶出师门，然后黑化了，可是付悦记着他明明还有一段文，为什么会提前这么早？

“所以……”付悦看向白陌然。

白陌然轻笑一声，走近了付悦，“所以你选择一个。”

“我不会跟你作对，但不会帮你跟萧裕青作对。”

白陌然目光微暗，逼近付悦，“所以你是选择他是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跟你包括师尊为敌，我只是希望你们……”付悦还没说完白陌然就冷冷打断他，“希望什么？希望我们好好相处？还是希望萧裕青杀了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莫穷！”白陌然冷森道，“你还记着你说过什么话吗？你说过你会站在我这边，现在却出尔反尔！”

“额……”

“我说了不是那个意思。”

“呵……”白陌然冷笑，“所以你还是站在他们那边。”

付悦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行，我帮你，只要你不伤害无辜。”

“我当然不会伤害无辜，但是……宗门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付悦心里咯噔一下，见白陌然这么严肃的看着他，付悦怀疑他不是在开玩笑，这家伙是认真的？真的想要毁灭世界？想要报仇，付悦不阻止他报仇，可是他要毁了整个宗门就……太残忍了点。

“师弟……”

“莫穷。”白陌然的语气忽然软下来，从背后抱住他，付悦身体一僵，一时不敢动，白陌然抱着他的力道加紧，“我不是在为难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站在我这边，也希望无论我做什么，你可以支持我。”

白陌然温热的呼吸喷在付悦耳边，付悦只觉得一阵心痒痒，想要推开白陌然，“师，师弟你先放开我。”付悦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们两个现在这样一定特别特别的奇怪。

“我只有你了。”

付悦一顿，白陌然把脸埋进付悦黑发中，白陌然嗅了一下，“母亲走后，我就只有你了。”

听到白陌然这么说，付悦心里有些苦涩，白陌然所指着是莫穷，不是他，他不是莫穷，白陌然所想的人也不是他，他只是一个随时都会离开这里的人。付悦轻轻推开白陌然，“白陌然，我不是……”付悦不知道该什么跟他解释，该什么跟他说，他不是莫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