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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被克罗斯汀认真的眼神和直接的追问钉在原地,无处可逃。
他靠在克罗斯汀肩头,身体还因为刚才信息素的过度释放而微微颤抖,腺体处传来的、属于克罗斯汀的温和抚慰,让他既贪恋又愈发感到羞愧。
“我……”
米迦勒张了张嘴,声音干涩,翠绿色的眼眸闪烁着,不敢与克罗斯汀对视。
那句“不会说谎”的承诺像枷锁一样捆住了他。韭五⑵⑴⒍玲⑵㈧㈢
他不能撒谎,可真实的理由又如此难以启齿——因为嫉妒,因为闻到别的雌虫的味道而失控,像个毫无安全感、拼命划地盘的低等动物。
这种理由说出来,只会显得他更加不堪和可笑。
米迦勒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克罗斯汀肩头的衣料,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挣扎了片刻,他最终还是败给了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和那份刚刚建立起来的、不容玷污的“诚实”约定。
米迦勒极其艰难地、几乎是嗫嚅着开口,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豁出去的耻辱感:
“……味道……”
他顿了顿,仿佛说出这两个字都用尽了力气,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羞耻的红晕,却又迅速被苍白掩盖,
“……殿下身上……有别的雌虫的味道……”
说完,立刻把脸更深地埋进克罗斯汀的颈窝,仿佛这样就能躲避随之而来的审视或嘲弄。
这个理由幼稚得可笑,与米迦勒平日冷静自持的形象格格不入,但他真的没有办法在承诺了不说谎之后,再编造其他借口。
他只能将自己最不堪、最缺乏安全感的这一面,血淋淋地剖开在克罗斯汀面前。
克罗斯汀非常的不解,眉头紧锁:“什么味道?”
他确实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带了什么特别的气味,尤其是能让米迦勒产生如此大反应的味道。
米迦勒却因为他的反问而更加哀伤,翠绿色的眼眸中蒙上一层灰暗。
他以为克罗斯汀是在刻意回避或不愿承认,于是下意识地退缩了,声音低弱下去,他不想刚刚和殿下相认,就因为这种事情产生矛盾:
“不,或许是我闻错了。”
米迦勒试图收回自己刚才冒失的指控,宁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克罗斯汀并没有放过这个细节,他一直在皱眉思考,努力回想。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意识到了什么关键点。
一瞬间,克罗斯汀深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语气带着一种恍然大悟和些许无奈:
“这不是雌虫信息素的味道。”
米迦勒愣住了,抬起头,带着困惑:“什么?”
“这是,药的味道。”
克罗斯汀有些头痛地解释道,没想到是这种误会。
“药?”
米迦勒更加疑惑了,完全没往这个方向想。
克罗斯汀暂时无法详细解释关于那个“怪物”和药剂来源的事情,这牵扯太多隐秘。
他只能简短地陈述事实:
“老师,因为我身上带着药,所以会有味道。”
为了证明,克罗斯汀直接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了那支已经用完、但还残留着些许气息的空针剂管,递到米迦勒面前让他确认。
米迦勒怔了怔,迟疑地凑近针剂管口闻了闻,那确实和他之前在克罗斯汀身上隐约捕捉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真相大白,一股巨大的释然和随之而来的羞愧感涌上心头,让他脸颊发烫。
但下一秒,担忧立刻取代了其他情绪,米迦勒抓住克罗斯汀的手臂,脸上写满了心疼和焦急:
“殿下的身体怎么了?需要打这种药,是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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