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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好像被浓墨泼洒,看不见黎明的边界,就连缀满天幕的星星都跟着黯淡。
街道另一边的豪车热闹繁忙,沿着昏晕的路灯,连排驶离,没人关注这里发生什么。
时穗被谈宿掐得眼眶涨红,嘴里努力咬紧的那根烟在她饥渴呼吸时滑落,猩红烟头径直栽下,戳烫到他薄冷的手腕。
谈宿拢紧的手指跟着颤了下,嵌在指腹的茧子深重地陷入女人软嫩的颈肉里,反反复复,磋磨出艳丽的红痕。
他眉心敛紧,戾气压眼,“烫到我了。”
“……”
时穗不是故意的,但解释的机会被他剥夺。她抬手抠他冷硬的手指,反被他攥住,一把钳制头顶,力道强势得仿佛要把她胳膊卸掉。
“疼……”
圈在脖子上的大掌移离,她终于能出声。只是刚刚呼出一个字,喉咙里就满是泣音,双腿发软,像脱水后无力的鱼儿,沿着车身往下滑。
谈宿突然松手。
时穗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左边脸疼,脖子疼,之前在别墅被推倒卡破的膝盖和掌心都疼,就连刚刚被他囫囵揉抹烟灰的脸皮也疼。
浑身都不舒服,心里更难受。
她突然承受不住汹涌的委屈,双臂环抱住膝盖,埋脸发出细密的啜泣声:“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来找他要钱的,也不是妄图现身上位的。她只是想告诉他,她名义上的哥哥拿她父母的命勒索她,她想找他帮忙出个主意。
仅此而已。
但为什么,他也要对她动粗。
这过程中唯一的错,大概就是她在遇到危险时,对他产生了依赖,觉得,他可以是她的一份依靠。
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仅此而已。关于她家里的事,他并不关心。
想明白后,时穗随意抹了抹脸上纵横的泪水,连带被推晕的烟灰痕迹,巴掌大的小脸瞬时变得脏兮兮的。
她要走,匆匆起身,去扶车门。就被身后的男人按住胳膊,先她一步,拉开后座的门。
时穗反应不及,人已经被强势推进后排车厢,跌跪在里面宽敞的地毯上。
她含泪转头,见还站在车外的谈宿稍稍倾身,一手压着敞开的车门,一手拿着手机通话。
语气冷得像要结冰:“出来,开车。”
时穗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也顾不上,就见随时都能要她小命的恶魔坐了上来,吓得她狼狈往前爬,想从另外那面的门逃出去。
可惜太迟,车厢遮挡板缓缓升起,她被气场森然的男人一把拽起,奶酪般匀称笔直的腿折迭,面对面跪到他腿上。
隔着一层西裤布料,她却能真切地感受到他鼓胀起的结实肌肉,熨贴着她小腿,激起层层炽热的颤栗。
“等会儿有人来了……”
她怕他太疯,哭过的小脏脸为难皱起,纤素指尖攥着他胸口的衬衣布料,在浓墨颜色之中,润开一角纯白。
谈宿睨了眼,冷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
时穗还欲反抗,紧闭的车厢突然响起一道脆亮的皮带解扣声,清凌凌的,像迎面扑来冷泉的水,潦洌到心里。
她一刹停下挣扎,男人骨感的手指已经探入她裙底,目的直白,拨开里面的小裤,扶着刚刚硬起的粗物抵在紧闭的唇口,生生挤进去。
“开我的车找上门,是不是骚得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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