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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她起身,放下裙摆。
锁链碰撞的声响,是某种失控的征兆。
“和现实太过相似,也不太好。”
一只手拉住她的小腿,被领带磨红的手腕,攒了一圈淤痕。
“很高明的猜测方式、和惩罚方式。”
——他清楚的。
起码顾纪景清楚。
他经常看着她的背影。她蹲在平地和狗亲热,他慢步挪到她的身边。
绳结被解开。
慕安澜没有系死,她仍然选择赌、选择实验……过分强的既视感,背后到底是谁。
“我真的很讨厌你,顾纪景。”
“你又不是第一天讨厌。”顾纪景揉了揉手腕。太平常的吵架很浪费时间,他不想跟她吵,架不住她一身的刺。
“要我跪下来舔澜澜的逼求你原谅我吗?”
在对世界无限充满好奇的年纪,互相也会探索,被绑起来,该怎么解。
她绑的活结、有一套挣脱流程,他们都会解。
“澜澜。”他扔了领带,跪在她的面前,“下次不要这样暗示我了……”
顾纪景表情柔和,“海军蓝的领带,是你送我的十四岁的生日礼物。”
慕安澜:“……”
另一条也是他的生日礼物,没来得及送出去罢了。她对颜色的宠爱度相当专一,一个色系非要送到找不到明度更浅或更深的替代才罢休。
慕安澜闭上眼睛,不太想发散。
太熟了真的好烦,大半的人生都镌刻着他的名字,像消不掉的刺青。
“以后还会送吗?”顾纪景问。
“不会!去死!”她答。
他“噢”一声,曲着她的腿,钻到女孩的睡裙下,“见不到面的时候,我犯贱地给澜澜准备了很多礼物。”
“你也知道是犯贱——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代替任何辩驳,男人的舌头钻入甬道作乱。
她腰软得很,跌坐到沙发上,被他更彻底地舔。
舌苔摩擦着湿热紧窄的阴道,把淫水吸吮出声响。一阵一阵,连绵不绝。
顾纪景是得寸进尺的狗。
双腿都被他抓着,更是过分地舔弄着肉壁,“宝宝的逼水都是甜的……好棒的奖励……能给我吃就够了……”
低头含住阴蒂,舌头顺着它的形状画圈。
慕安澜颤抖地夹紧大腿,却被顾纪景粗暴地掰开。
“顾纪景……”慕安澜头皮发麻,电流刺激般强烈的快感顺着身体的每一根血管向外带出火花,“不要舔那里……呜……要爽死了……”
“喷出来……”
长舌卷住敏感的阴蒂,虎牙顶磨。
她惯例喷了他一脸,水穴翕动,粉嫩的肉瓣不停抽搐,又流了很多汁。
“我在你面前最爱犯贱。”他慢吞吞地品尝,脸上的水。
“明知这是个冷屁股,还是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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