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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府中人听到这个称呼一个个瞠目结舌,瞳孔地震的样子。
“等我干嘛?”
最近裴度忙得很,沈溪年倒是搬着账本去书房了,但裴度却不见得能在书房。
裴度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正准备给沈溪年戴上,就见少年身上已经叮叮当当挂了不少配饰。
沈溪年偷笑。
早有准备的裴大人又拿出一块玉牌,上前一步挂在了沈溪年脖间。
沈溪年真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一个移动的饰品架,走两步怕是都能叮咣出声。
“什么东西?”他低头把玉牌拿起来看了两眼。
“身份玉牌。”裴度的紧绷显然比起谢惊棠差不了多少,“若有不长眼的冲撞你,见玉牌如见我,京城衙门或是兵马司都可调动。”
沈溪年无奈:“你们不是都看不上镇国侯府嘛?一个个的都这么担心。”
裴度的手指捋过沈溪年的肩头衣襟,放轻嗓音:“出门在外,记得凶悍些,知道吗?”
小鸟虽然偶尔使使小性子,但生气了大多数时候只会毛茸茸的生胖气,一派少年心性。
眸子永远明亮又热忱,看着人的时候只叫人心软到化成春水。
这样的性子在家自然好,可出门便是当真让人操心。
总怕被旁的不长眼的欺负了去。
裴度提前准备好了陪着沈溪年过去的人,若不是担心过于扎眼,他都想让忠伯陪着过去。
倒是隋子明坚持一定要去凑这个热闹。
镇国侯府那一家子都是不着调的,子明去了也好,当真闹起来,倒也是不怕什么的。
“早去早回。”裴度碰了碰沈溪年鬓角的发丝。
沈溪年也不嘴上说什么自己能行之类的话,只是乖乖巧巧地露出暖暖的笑容:“好哦~”
***
裴府距离镇国侯府也是的确不远。
但不远归不远,该有的阵仗忠伯是完完全全给沈溪年配齐了。
一辆乌木嵌银丝的高轮马车缓缓停下,车辕两侧挂着的铜铃随着车身轻晃,发出清脆却不张扬的声响。
这是内阁首辅府特有的规制,寻常勋贵府第的马车连车辕材质都要逊上三分。
仗势欺人这种事儿,就得把势先造出来。
沈溪年坐在马车里,垂着眼眸,手指把玩着那枚玉牌。
一同过来的护卫已经上前去叫门了。
车帘被随行的侍从轻轻掀开,先露出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紧接着,一位少年郎弯腰从车内走出,生得玉面朱唇,眉目如画,高束的马尾干脆利落,一身锦袍,身形挺拔,自有一番清贵之气。
他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眉眼间还带着少年人的清亮,下颌线却绷得利落,透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随后从马车里走出来的隋子明朝着沈溪年看了又看,总觉得在沈溪年的身上看到了自家表哥的影子。
他凑近:“你这……”
绷着表情的沈溪年同样侧脸,唇瓣微动:“怎么样,像不像?”
隋子明背在身后的手竖起大拇指,怼了一下沈溪年同样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声如蚊蝇:“太像了,像到我刚才一瞬间都吓死了,继续保持!”
“吱呀”一声,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府中仆从见了沈溪年,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仿佛见了鬼一般。
消息很快传到前厅,沈明谦、周氏和沈原急匆匆赶来,当看到沈溪年一身锦衣,面色红润地站在阳光下,丝毫看不出从前病弱单薄模样时,三人脸色骤变。
沈原最先反应过来,强装镇定地呵斥:“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我兄长!我兄长早已病故,休要在此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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