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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元胥难耐挺腰,令在他怀里的若鹂清晰感知到他勃起的孽根,而他也牵着她细手往下探,他吮着她红润唇瓣,桃花眼湿漉漉地望着她,其含义不言而喻。
若鹂手心发狠捏住他,凤眸狠狠剜了他一眼,真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成了她冤家!她力道颇大,常理男子这一处被如此对待,再能忍耐的人也得皱了眉,元胥却仿若得到奖赏般疯狂回吻她。
他欢喜她这么肆意对待他,他是她的,而她,也是他的。
她又被亲得喘不过气,但也在他细密的吻里手指撩开衣袍,肉贴肉握住了他的阳根。
用手给他疏解这事,若鹂不算陌生,她熟稔地从龟头摸至根部,粗硬的毛发挠得她手背发痒。
两个圆囊拢到柔嫩的掌心,只需轻缓挤压,里头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涌至棒身,些许迫不及待的则化成清液,慢慢从马眼渗出,再顺着棒身流到底部。
元胥被她逼出低哑的喘息,他弓起腰身,将更多的自己送至她手中。“唔……好阿鹂,再重些……”他贴着她耳垂求她。
她似被他蛊惑,顺着他心意加重手里的力道,而他双手也缓缓攀上她纤细腰肢,若鹂识破了他的企图。空闲的手抓住在胸前作乱的手,她推开他,如同训犬般道:“不可以。”
他黏了上来,仰着一双桃花眼,“会让你很舒服的。”他如艳鬼,妄图拖过路人下地狱。
过路人若鹂坚定拒绝,“你点火不灭火,我更难受。”元胥闻言愣住,旋即低声笑开,意乱情迷,倒是忘了她此刻多有不便。
他倚在她颈侧,就此乖顺下来。
两人都没再开口,室内仅余暧昧水渍声。若鹂专心手中,而元胥渐渐被快感缠身,酥麻不断从尾椎处上升,欲海无边,他只晓得揽紧怀中人。
他的孽根已完全挣脱衣袍束缚,气势汹汹挺立于若鹂手中,她堪堪握住棒身,不厌其烦从头部抚至底下。
先前马眼滴落的液体经过若鹂动作,此刻弄湿了肉棒与她的手掌,她指尖转圈揉捏,细心照顾到他肉棒每一处的敏感点。
“啊……快点……”元胥额头抵着若鹂肩颈,抓过若鹂另一只手,放在唇边胡乱亲吻着。
若鹂从善如流,指甲刮过马眼时,元胥绷紧了腰腹,霎时间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若鹂手心。
元胥松开抱紧若鹂的手,射精的快慰让他靠在她身上缓缓喘息,他偏头吻了吻她颈子,餍足之意一望而知。
若鹂抽手,低头看着不堪入目的手,忆起过往元胥的恶劣,她玩心大发,抬高那只抚慰过他的手低语。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元胥顿了顿,握住她腕子,眼尾上挑,风情万种觑她,“遵命。”
他伸出舌尖勾住她手心一点白浊,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吞咽,喉结随之滚动,若鹂小腹一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血液一同出来了。
他抬眸对上她,就这么对视着继续张口吃下他自己的精液,不一会儿她手上的精液都被他吃光。
他没有停止,反而继续舔着她手掌,甚至将五根纤指都放进口里吮吸,她的手本就湿滑,现如今更被他弄得淫靡不堪。
“嗯……”她喘了一声,垂下凤眸掩住渐起的情欲。此时元胥收回所有动作,抽出她随身手帕,仔细将他弄出的痕迹擦拭干净。
而后他整理好两人凌乱的衣物,若鹂困惑,不明他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似乎读出了她心声,眯起桃花眼笑道:“阿鹂,等你癸水走了,你怎么玩我的,我便一一在你身上讨回来。”
若鹂闻言吓得转身就跑,空余身后的元胥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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