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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嘴硬心软……一面讨厌师兄,一面又把师兄含得这样深。”
段青玄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又扣着他十指,将人紧紧桎梏在怀中,不给任何避开机会。
“嗯嗯,慢,呜……!”
“真漂亮,我的阿盏,”段青玄声音嘶哑,问道,“这些年里,除了我,你还与别人……”
黎盏被折磨得几欲发狂,又是哭又是咬,仰着脖颈哆嗦,嘴硬道:“多了去了,嗯嗯——”
脊椎如同电流窜过般发软,黎盏大口呼吸,男人的呼吸近在耳侧,教他不间断领会这股愈加强烈的,几乎覆灭神识般的起伏。
“阿盏好厉害,全都能吃下去……别哭,不要哭,”段青玄捏着他下颌转头,亲昵地吻过鼻尖,唇角,轻轻舔着下唇,安慰道,“难受吗,还是舒服?偷偷告诉师兄,师兄不笑你。”
“你这个,混账,滚啊……”
黎盏用一种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眼神瞪他,口中断断续续滴着涎液,如何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段青玄低声道,“不够吗,那师兄再快一些,你张开点,别咬这样紧……”
他小死过数回,意识随浪潮翻涌浮沉,眼泪淌满了一被褥。
二人几乎就是这般睡下的,身上黏黏糊糊,段青玄甚至不舍得出来。
至后半夜,忽而觉得不对。
黎盏从前与他睡觉,大多时候都十分安静,极少有像今日一般呼吸渐重,极为不安。
段青玄当即想到此前在常华剑宗,黎盏也曾与这幅情形相似。
果然,抬手去探,额间滚热,汗水湿透,整个身子却如同在冰窟中蜷缩打抖。
段青玄第一反应是:“发烧了?”很快又想道,修行之人筋脉体质皆比常人强健,尤其黎盏还入了金丹,又怎会如凡人一般被疾病所扰?
黎盏连眼睛也不想睁开,断断续续骂道:“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段青玄给黎盏渡去清水,十分无奈:“我又哪里惹你不快了?”
“水水水,你就知道给我喝水,除了喂水还会什么,”黎盏有气无力,凶恶声势不减,“你有本事把不继的诅咒去了,我就不用这样煎熬了!”
这下轮到段青玄愣住了。
“我怎么会在不继上落诅咒,更何况是对你?”
黎盏指尖在他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咬牙切齿:“装什么好人……”
段青玄沉着眼睛,将他按着肩头压在榻间,真元从经脉没入,一点点探遍他全身。
这一下,段青玄心头骤然变得冰凉。
黎盏身上的的确确有一道极为恶毒的诅咒,连他也无法探明究竟是何人所下,尝试化解,真元却如泥牛入海,不光不能缓解分毫,反倒令黎盏更为翻覆。
如何能忍道侣受此苦楚?
段青玄只恨不能替其受痛。
他将黎盏口中被褥扯开,胳膊送到他嘴边。
“令你难受委屈至此,是为夫之过。”
黎盏冷汗涔涔,齿尖开合,咬了满口的血,不忘嘲讽。
“你我早就和离,谁跟你是夫妻。”
*
多年下来,黎盏依旧不能习惯苦楚。
只不同的是,始作俑者抱了他整整一夜,鲜血渗满床榻。
段青玄一一清理干净,为他换好衣裳,洗漱完毕,二人方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关于黎盏身上诅咒之事。
“我从未对你下过诅咒,不继也更不可能被他人所用,”他想了想,还是握着黎盏的手,一面探脉,直入主题,“当日邀月宴之前,你还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多年来一直秉承“段青玄就是害他至此的凶手”这个观念,并深深记恨的黎盏,如今知道凶手另有其人,反倒有些大仇难报的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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