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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和江翎的耳钉都是自己手穿的。
当年陈乱离开后,他们将陈乱送的袖扣改成了耳钉戴在了身上。
而现在陈乱却拿着成对的袖扣里的另一只,眉眼含笑地要他们帮忙。
陈乱带着笑意的嗓音落下来的那一刻,他们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围一切的声音和颜色仿佛都褪去了,乱哄哄混响着的耳朵里听不见任何东西,眼前只剩下了陈乱笑盈盈的眉眼以及他掌心里那个小小的、红色的丝绒盒子。
乱了节奏的心跳如同被那只小盒子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又猛地松开。
滚烫的热流带着血液轰然冲上头顶,带来一阵阵眩晕。
汹涌的、膨胀着的情感几乎要将他的胸腔撑破了,喉咙里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噎着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多年以前他们以家人之名送出了礼物,想要以此作为他们之间的联结,可那时的感情也许并不纯粹,而那份隐藏着幼稚又鲁莽的欺骗的爱,内里是缺乏安全感的、充满恐惧的、被扭曲了的灵魂。
礼物后来被退回的时候,他们曾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再得到陈乱的爱。
可现在,那个盒子就打开在眼前。
红色与蓝色的宝石与他们耳垂上坠着的成双配对。
是梦吗?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们不会。”
陈乱懒洋洋的带着调笑意味的调子又响起来,却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变得遥远而不真切:“不要了么?不要算了。”
“要。”
在陈乱作势收回手之前,手腕被两只手同时握住了。
不是梦。
是真的。
因为此时手指间传来的温度与触感都如此真实。
真实到曾经的那些不安、那些煎熬,那些被害怕被陈乱彻底抛弃的恐惧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出口,裹挟着一种酸胀温热朝着眼眶烧过去,烧得胸口一片灼热,几乎连记忆里那个空荡荡的雪夜都被一同融化散去。
江浔的喉咙艰难地滚了滚,追着陈乱的眼睛:“这是你的答案吗?”
连声音都嘶哑得不像话。
陈乱挑了下眉:“什么答案?”
握着手腕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几乎要把陈乱整个人拽过去。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然而此刻的陈乱却悠闲地弯着眼睛看他,坏心眼地明知故问:
“你想要什么答案,江浔?”
下一秒,扣着手腕的手猛的用力将他拽了过去,一只滚烫的手覆在陈乱的后颈,压着他朝着温暖的呼吸靠过去。
可是在即将触碰到的前一刻,陈乱却又抬肘顶着他的喉咙将他推开。
那双近在咫尺的漂亮的灰色眼睛半眯着瞧他,勾起来的唇边泛起惯常的那种懒散的笑意:“哎哎哎,干什么呢?大庭广众的。”
“我刚来这儿也不熟,先找个医疗室要点消毒水?我可不想因为穿个耳洞搞的耳朵发炎。”
被拒绝了的江浔抿了抿唇,像只委屈巴巴的毛绒动物,但到底是点了点头:“好。”
指挥中心的医院并不难找,陈乱去要了消毒水和消炎膏,找了一间空置的处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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