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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乱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只感觉身体好像轻飘飘地浮了起来,思维逐渐被揉成一团混乱的线,在云端里飘过来荡过去。
身下的沙发好像变成了浮在水面上荡漾的船,又好像跌进了一朵柔软的云团。
客厅的大灯关着,墙壁上的小射灯和电视屏幕闪烁出的光影慢慢晕染开,眼前那双浅琥珀色的漂亮眼睛也慢慢不清晰起来。
狗血剧的背景音模糊成一种仿佛隔了一层水面的混响,只有面前少年的嘴唇开合之时吐出的字眼清晰地传到耳边。
脑袋沉沉地往下坠,又被那只扣在下颌的手轻轻托住。
陈乱有些迟滞地抬起手,开始不听话的肌肉仿佛是从湿重的水里捞起来的。
他握住那只手的手腕,晃着脑袋眯起眼,想要仔细去分辨面前的少年的表情。
但是眼睛好像不太听话,像一个出了故障的相机一般怎么也无法对焦。
眼前的人也不太听话,总是晃来晃去。
于是陈乱又轻轻蹙起眉,抬起双手捧住面前少年的脸。
舌尖在口腔里滚了滚,费了些力气才从喉咙里慢慢推出来几个字:“……啧,你别晃。”
“行,我不晃。你慢慢儿看,不着急。”
眼前的人笑容更加扩大了一些,以至于陈乱能看到对方吐字的时候偶尔露出来的锋利的犬齿,甚至是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的舌尖。
陈乱努力聚焦了一下视线,去捉对方的眼神。
那双已经逐渐染上一些暗金色的眼眸里,盛着恶劣的笑意、肆意的兴味,正居高临下地、好整以暇地眯着眼睛望他。
不像江浔。
陈乱了然地笑起来,透灰色的眼里那层雾气逐渐盈成一种水色。
他扯了扯手心里少年柔软的脸颊,开心地晃着脑袋:
“江翎——”
“就在这儿~”
只是话音落下,一只温热的手忽然覆上来遮住了陈乱的视线。
肩膀锁骨被另一条手臂环住向后拢去,后背猝不及防地靠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黑暗之中,陈乱的感官忽然被数倍放大,连带着皮肤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敏感。
有什么带着灼热温度的呼吸从头顶上方慢慢游走到了耳畔,吹拂在已经开始逐渐烧红的耳廓。
酥麻的感觉过电一般从耳后一路蔓延到了脊椎,陈乱的呼吸变了一下节奏,立刻要躲,却被横在胸前的那条手臂用力地锢在臂弯里,动弹不得。
那道呼吸贴着陈乱的耳朵,缓缓吐出带着调笑意味的调子:
“你又弄错了,哥哥。”
“这儿才是江翎。”
只是先前的酒精经过一段时间发酵后,此时更加浓重的醉意一寸一寸漫了上来。
陈乱想要去扯开覆在眼前的那只手,却感觉到了一种从骨头缝里弥漫到了全身的、软绵绵的延迟感,连对空间的感知都出现了判断失误。
他抬了一下胳膊,手指尖刚触碰到对方手腕处的衣角,来不及抓住握紧,就失力地垂落了下来。
脑袋像是被烘在了软绵绵的云朵里,他感觉自己似乎正一遍又一遍向后倒去,连身下的沙发都开始旋转起来。
在脑海里浮浮沉沉的那条思维的线断了一下。
陈乱蹙起眉,迟滞而缓慢道:“那江浔呢?”
他再次吃力地抬手想要把眼前那只碍事的手扔开,却又被捉住了手腕。
看不到眼前抓着他的人是谁,于是陈乱用了点力气想将被困住的手抽走,换来的是对方更用力地扣紧。
陈乱皱起眉头:“……放开——江浔去哪里了?”
下一秒,手腕处忽然传来一阵湿润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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