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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遂感觉脖子上一片冰凉,钢笔笔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冷得他浑身忍不住颤了下,但这个行为落在挟持他的男人眼里却是当他害怕了。
然而他不可能知道,沈遂从来不畏惧死亡。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余凛沉下脸,眼底一片阴霾,紧盯着那支钢笔,适时提醒,“撞车跟故意伤人的性质可不同,你最好想清楚。
余凛语气冰冷,但没再说刺激的话语,反而故意减小撞车行为需要承担的后果,他以为这个消息于对方而言应该是个相当不错的诱惑。
余凛看向被挟持的沈遂,想用眼神给些安慰,却不料,沈遂面色平静得不像个正被威胁生命的人,倒像是个橱窗的模特,站着供人捣鼓。
可沈遂不是模特,身旁也不是服装店的售货员或者设计师,而是想要他性命的人。
“你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骗我吗?”
男人情绪有些激动,说话时将钢笔往沈遂的脖子贴近,又一次触碰到那清晰可见的动脉,尖锐的笔尖细微陷进去,又因为他身体的浮动悄然退回。
“我不可能相信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警察,尤其是你……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打算找出若若死亡的真相,你想草草结案,你只想稳住你现在的位置以及将来的仕途。”他愤愤不平地说,“呵,你这种人算什么警察?”
这仗义执言不似在为蓝若打抱不平,而是为千千万万个“蓝若”。
对于这样的评价,余凛照单全收,没有狡辩,甚至没有否认,他的注意力只在那如雪的脖颈上。
在他欲要用自己换沈遂时,听见从下车到被挟持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当事人开口:“你的手很稳,也很清楚能致人死亡的颈部动脉的位置,我猜这支钢笔足够让你杀了我。”
沈遂语气过分平静,听起来像是跟友人在茶室闲聊,聊的不是生死,而是今早起床发现阳台上养得花落了片叶子。
平淡,且毫无波澜。
“你想杀我易如反掌。”歹徒还没回神,沈遂却已继续,“你这双治病救人的手应该没有因为私欲弄死过谁,不过现在你有个很好的机会,只要你再加点力度就能捅破我的动脉。动脉破裂,我的血液将会喷射出来,大量出血可能会染湿你的衣袖,但没有关系,你的目的会达成。毕竟这里距离医院不算近,不管是救护车赶来还是直接我送去医院,都无力回天。”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医生?”
歹徒瞬间慌起来,他没有暴露半点关于自己的信息居然也被猜到,他握着沈遂手臂的力度加重。
在听到余凛那段话后,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被人当枪使,可是他如今已经无路可退,只有咬牙往前冲。
所以他要赌一把,赌余凛不会不管同伴的安危,赌沈遂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编制外,只要不是警察,他就不需要承担袭警的罪名。
只需十几秒,他像是想通了。
“你知道我的职业又如何?现在你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
刚要动作,站在雅阁旁边不敢往前一步的余凛打断他:“只要你放开他,我可以放你们走。”
对方根本不可能相信余凛,不信任的人,即使是警察,给出的承诺也如同虚无。
大抵是看出对方的怀疑,余凛再开口:“你不就是想离开吗?你没伤到我们,我没必要浪费时间把你们带回市局去审讯,你应该知道的,淮南城的夜生活十分丰富。”
他勾起一抹“凛少”才会有的笑,看起来十分讨打,令人生厌。
歹徒在思考,也在分析余凛话里的真假,又或者自己手中拿捏的人质是否真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不怕死。
下一秒,余凛眼神一凛,抬手朝着大G车尾的方向砸了个东西,直击歹徒的眉心,沈遂趁着他疼得松手的时刻往后撤,但脖颈还是被钢笔尖儿划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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