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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辰时的梆子声刚过叁遍,客栈门前的石阶已被晨露打湿。蕴和走出房门时,见柳下青正倚着廊柱摆弄折扇,青衫上沾着些夜露,倒像是等了许久。
“司姑娘倒是准时。”他抬眼一笑,扇尖朝码头方向一点,“路兄已在渡口候着了。”
蕴和望去,只见薄雾笼罩的河边泊着艘乌篷船,船头立着个玄色身影,正是路问雁。他背着长剑,手里牵着匹枣红马,想来是将坐骑暂寄岸边。
“有劳二位久等。”她跟着柳下青往码头走。
上船时,跳板搭在船舷时微微晃了晃,蕴和下意识攥紧了袖角,幸而路问雁伸手虚扶,等她踩稳了才收回手。
“小心。”
蕴和张了张口,“多谢……”
话音未落,路问雁却转身钻进了船舱,好似刚才的伸手真是无心之举。
“这水路可比陆路舒坦多了。”柳下青不知二人意外,撩开船帘笑道,“且看两岸风光,保管叫司姑娘忘了旅途劳顿。”
江风拂面,渡船缓缓驶离码头。
乌篷船摇开十里春波时,蕴和才知何为“烟柳画桥”。青石巷陌浮在濛濛细雨中,采莲女皓腕上的银镯撞碎满河星子,酒旗招展处飘来吴侬软语唱的江南小调。
她见过凤冠上的东珠,赏过金銮殿的琉璃瓦,却不知世间真有碎玉作雨、裁云为裳的景致,一时之间竟叫她看得有些入迷了。
行至午时,船娘端来叁碗阳春面,青瓷碗里飘着葱花,汤色清亮。
蕴和正低头吃面,船身忽然一荡,像是撞上了什么东西。她手一抖,筷子险些掉在桌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朝侧边倾去,索性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胳膊。
抬头一看,竟又是路问雁。他的指尖带着些微凉的水汽,只一触即离,仿佛只是无意为之。
“前头怕是遇上画舫了。”柳下青探头往窗外看了看,笑着打趣,“路兄这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司姑娘没惊着吧?”
路问雁没接话,只默默喝了口面汤。
蕴和拢了拢鬓边碎发,定下心神,轻声细语,“无妨,多谢路少侠。”
说话间,一艘朱漆画舫从前方桥洞转了出来,舱外垂着茜色纱帘,隐约能看见里面坐着几个衣饰华丽的男女。琵琶声从帘后飘出,咿咿呀呀的,倒像是江南特有的靡靡之音。
“这画舫上多半是些富商子弟。”柳下青摇着折扇道,“江南富庶,这些人整日寻欢作乐,倒也自在。”
画舫渐渐远了,乌篷船继续前行。
两岸的柳树愈发浓密,枝条垂在水面上,被船桨搅起的涟漪荡得轻轻摇晃。
见无人应答,柳下青回眸看向蕴和,状似随意地问起,“司姑娘可曾去过江南?”
蕴和摇了摇头,轻声叹道,“未曾。自幼困于闺阁,连远门都极少出。家父先前时常说江南风光旖旎,一直想去看看。”
“哦?”柳下青挑眉,“令尊是……”
“不过是个小官罢了。”蕴和深谙言多必失,出言打断他的话,“因得罪权贵,这才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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