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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敛的越野车就停在停车场的另一边,白耳见他车都开来了,只得坐上去,余光看到扔在后座的棒球包。
张敛坐进来发动车子,白耳看了看他,还是忍不住问:“你特地开车过来?”
“在伦敦打比赛,顺路。”
白耳一愣。从伦敦到这里,明明比从他们住的地方到这里还要远。
他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又挺温暖。仔细想想,除了爸妈以外,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他了,而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是张敛。
白耳心情有点复杂,又听张敛说:“安全带。”
他便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问:“去伦敦打棒球比赛?”
“嗯。”
“你打棒球很厉害吗?”
“对。”
白耳想笑,忍住了。哪有人自己说自己厉害的。
车子驶上平坦的公路后,张敛开口:“上回弄丢电子笔,这回弄丢自己。下回还想弄丢什么。”
白耳一愣,想到自己到处找笔的时候在群里问过,估计是被张敛看到了。他感受到张敛话里的嘲讽之意,没好气地承认:“反正我就是丢三落四的。”
沉默半晌,白耳小声说了句:“谢谢你。”
扣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收紧了。
“没什么。”张敛的表情很无所谓,嗓音却有点紧绷,“反正也是开车往回走。”
白耳点点头:“下次还是参加些休闲点的活动,这种徒步爬山不适合我。”
过了一会儿,张敛说:“前阵子为什么又不搭理我。”
接着补充一句:“今天早上还发脾气。”
口气听起来好像是白耳在单方面闹别扭。白耳无话可说。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有点不好意思解释,便靠在座椅上往下躺了躺,装作一副很累的样子:“爬了这么久的山,困了。”
张敛“啧”了一声,显然不满他的态度。白耳才不管他,把帽檐往下一拉,嘀咕一声:“我睡会儿。”然后闭上了眼睛。
白耳别的社交行为掌握不深,逃避还是很擅长的。
但他确实累了。闭上眼睛不过两分钟,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车内的温度升高,似乎是暖气开高了点,白耳热得慌,便随手扯下口罩,继续睡。
这回车子行驶得很平缓,张敛没像平时那样快到甩漂移,也或许是越野车比跑车要稳定。总之白耳睡得很好,一觉醒来,车外的天已经全黑。
“到了。”张敛的声音在车内低低响起。车顶只开一盏小灯,照亮一点车窗前的视野。
他们到家了。白耳揉着眼睛坐起来一点,睡得声音微微发哑:“怎么不叫醒我。”
张敛低着头玩手机,说:“刚到你就醒了。”
白耳睡得头重脚轻,转头看张敛好像在打什么游戏,便没多想,凑过去一点,问:“这是什么?”
他几乎不玩手机游戏,对此是真的有点好奇。可他靠过去的时候,张敛的身体却僵了僵。
他的目光无处躲藏地落在白耳的侧脸,看着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睫毛上,在眼帘下投落两道淡淡的阴影。白耳的眼神因为刚睡醒而有些倦倦的,眼睛里盛一点水光,小巧的鼻梁微挺,被灯打出一道柔软的光。他的嘴唇偏厚,从上往下看的时候,是微微嘟起来的样子。
张敛的手指停了,手机屏幕里爆出一团血,显示他已经被人一枪干掉。游戏结束,排名榜跳出来,张敛排第二。
白耳敏感地察觉到张敛的不自在。他愣了一下,脑袋渐渐清醒过来,想起张敛对同性恋的厌恶。
他下意识往回缩了一点,心想,可是我也没有在张敛面前承认过自己是同性恋。
他再一想,回顾自己的所作所为,颇有些丧气的意识到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他就是表现得像个同性恋,还是那种张敛认为又娘又作的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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