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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叭。
看来只能使出最后一招。
我叹口气,吸吸鼻子,指了指脚上的伤:“你看,姐姐受了伤,还不认识路,你能带姐姐出去吗?不然姐姐就只能在这里流血等死了。”
一刻钟之后,我坐在一扇垂花院门前的石墩上,眯着眼眺望头顶上的刻字。根据刻字得知这是个叫作“秋水苑”的地方,猜测里面住着的应当是个女子,这便是小女孩送我来的地方。而根据她对我脚伤的关注程度,可以推测这里约莫住着个大夫。
我跛着脚跳过去敲门,等了片刻,并未有人开门,便试探着推了推,木门嘎吱一声敞开。正伸长脖子向里望去,忽然感觉颈项一凉,有什么冰冷物什贴上来。
不用低头也可知,一定是匕首长剑之类的玩意儿。立刻双手举高:“好汉饶命。”
“姑娘可知,路不能乱走,门不可乱闯。”我的脑门发凉,身后女子的声音更凉。
“知知知,”我忙不迭点头,但想到脖子上还架着不明武器,生怕幅度太大割断了喉咙,赶紧保持不动,“那什么,有话好说,你先把家伙放下。”
半晌,肩头陡然一轻,我转过身,一身蓝衣的索尔手握长剑,冷冷看着我。我不禁怀疑她方才纯粹就是在吓唬我。
好在原本就要找她,虽然这发展令彼此都不快乐,但也省了让我单脚在苏家院子里乱跳。
“我是不小心迷了路才走到这里的,”我试着跟她解释,“就很奇怪耶,走了很久也看不到一个人,想问路都没有机会,喏,还倒霉摔了腿。”
她兀自拿帕子擦剑,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模样。
“哦,对了,”我打量着她道,“听说你受了伤?”
她手中动作顿住,猛地侧头盯住我,目光中透出几分冰冷杀气。
我嗖地缩起脖子,单脚往后一跳:“你别紧张别紧张,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江胡托我给你送个东西。”
说完掏出怀里的药包。
“喏,他说是找君先生讨来的,而且你看看,他还写了用法用量。”我递给她道。
结果她只是淡淡瞧我一眼,随即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药包上,眼神变幻不定。
我等了片刻。
旁边树梢上一只肥雀啾了一声,我抖一抖手腕:“哎你快拿着啊,我手酸。”
她这才有了反应,抬头看我,有一瞬的恍惚,又突地转冷,声音也冷如寒冰:“烦请姑娘转告他,我不需要他的东西,任何东西。”
“哎——”
来不及拉住她,木门已在眼前砰一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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