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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骆酩之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间把玩着程阮柔软的发梢,“睡吧,辛苦你了。”
“太过分了。”程阮抓过他的手啃咬了一口,随后把脸埋进了他的掌心,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一晚上都颠颠簸簸、翻来覆去的,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骆酩之的眼眸深邃了几分,耐心地伸出左手轻拍程阮略微瘦削的后背:“对不起,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等程阮彻底熟睡,骆酩之单手轻轻托起程阮的脸,这才抽回右手,让他靠着枕头休息。
骆酩之披上睡袍,推开门走到露台,抬眼望向自东方缓缓泛起的白。
已经记不起是多少次独自一人等待日出,只是这一次,里面还躺着一个熟睡的家伙。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本想点燃一根烟,却又很快想起自己已经因为某人彻底戒掉。
骆酩之侧过脸,打开手机,短信箱里躺着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生日祝福。
虽然刻意掩饰过,但他知道那条越洋短信来自于谁。
他的生日是骆贞父亲的忌日,作为那场斗争的代价,他再也没庆祝过生日。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一天,身边的朋友从不触他逆鳞。但昨天,在已故下属的墓前,除了那条短信,他还收到了来自另一个人的“祝福”。
骆酩之过了二十多年一成不变的生活,一路爬到现在的位置,对他来说,“变化”并不是一个具有积极意义的词。
回报也好,互换也罢,他与程阮的婚姻本就只是一场交易,在看到程阮与胡初扬同行时尤甚。
但在提前坐上回津城的航班的那一刻,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人果然都是会变的。
他也不例外。
·
程阮睁开眼,觉得身处的环境和自己的房间不太一样,恍惚半天才发现自己在骆酩之的卧室。
虽然身体已经被清理过,还悉心地上了药,但他的双腿依旧酸软得使不上力。程阮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注意到了坐在露台上的骆酩之。
“骆酩之……”程阮涩然叫了一声,声带因为过度使用有些发哑。
骆酩之转过身,隔着一道玻璃门,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那道目光太过强烈,包含的占有欲毫不遮掩地释放出来,像是审视圈中猎物的猎人。
程阮愣了一下,眨眼的功夫,骆酩之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迈开腿向他走来。
好像他看错了一般。
程阮来不及思考其中的变化,指了指自己干涸的嘴唇:“水。”
骆酩之很快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程阮接过水喝了几口,递给骆酩之:“谢谢。”
趁着氛围还算和谐,程阮规劝骆酩之:“你……你以后还是稍微克制一点吧,还好今天没什么事,不然我床都下不了。”
骆酩之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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