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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好。”男孩九十度鞠躬,每个音节都精确得令人不适。
就在这一瞬间,段安洛敏锐地捕捉到他手腕内侧有一道疤痕,纵横交错,是反复切割后留下的痕迹。
他自杀过?
男孩有礼貌地说:“您先坐,我去给您泡茶。”
不等男孩走远,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炫耀:“怎么样?我儿子现在可是年级前三。书法比赛一等奖、奥数竞赛金奖、英语演讲比赛第一……”
段安洛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上面的男孩站在领奖台上,笑容完美得像是画上去的。
而柜台玻璃下压着的旧照片里,同一个男孩正在泥坑里和小狗玩耍,身上沾满了泥浆,笑得见牙不见眼,看着就很有活力。
老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突然拉下脸,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以前可不是这样,整天就知道疯玩,考试回回垫底。自从他妈死了之后,他就没让我省心过。”
他指着墙上的一个坑,“看见没?两个月前气得我摔凳子砸的,那次他数学只考了38分!38分!我在家长会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段安洛很想说38分怎么了,他家源儿29分,他签完字还鼓励他比上次多考一分呢。他只是学习不好,又不是十恶不赦,他又不傻到吃屎,家长着什么急啊?
厨房传来瓷器碰撞声,司苍耳尖动了动,还有木头转动的咯吱声,他给段安洛使了个眼色。
段安洛又想逗他,“你眼睛怎么了?”
司苍冷着脸,“进你了。”
段安洛又想说话,司苍直接把他拉到自己身后,“闭嘴。”
男孩端着茶盘出来,茶盘上的茶杯摆放得一丝不苟,茶水的高度完全一致。
段安洛看过江源的课本,虽然只是随手翻了两张,也记得大概内容,他问:“《出师表》会背吗?”
“当然。”男孩立即放下茶盘,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开始流畅地背诵起来,“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每个停顿都精准得像录音回放,连呼吸的间隔都完全相同。
老板脸上写满得意,胸膛不自觉地挺起来。
段安洛故意用灵气干扰,男孩的背诵声戛然而止,面部肌肉不自然地扭曲:“我……”
老板跟个神经病一样,突然就变脸了,“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昨晚不是背到凌晨两点吗?”
小男孩表情扭曲,害怕地往后缩。
段安洛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果然,这个爹经常打孩子。
他一把抓住小孩的手,那道狰狞的疤痕有些刺眼,“老板,你家孩子以前成绩那么差,突然变得考什么都得第一名,你不觉得奇怪吗?”
老板下意识地反驳,“有什么奇怪的,我家孩子聪明,只要好好学,就能学好。”
段安洛看他嘴硬,继续问:“别的先不说,你儿子以前不爱写字,手上连练字的痕迹都没有,怎么会拿书法比赛一等奖的?”
老板的表情凝固了,他想起儿子最近工整到诡异的作业本,每个字都像是印刷出来的。又想想以前的字,歪歪扭扭,和涂鸦似的,和现在判若两人。
段安洛盯着老板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到吗?”
老板脸色难看,“反正,我儿子聪明。”
段安洛看他嘴这么硬,真想把家里的破犁拉过来,套他嘴上,“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
男孩的脸色已经变了,直勾勾地盯着段安洛,嘴角微微上勾,阴沉得吓人。
段安洛直视着小孩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老板:“你真的一点都没察觉到异常吗?”
老板脸色铁青,固执地重复着:“我儿子就是聪明,有什么问题?”
“呵,”段安洛冷笑一声,声音如同钝刀般缓缓刺入老板的心窝,“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乖孩子,根本就不是你儿子。”
“啪!”老板猛地将茶杯摔在桌上,怒目圆睁地逼近段安洛,近距离下,能清晰地看到他青黑的眼眶里布满血丝:“你什么意思?!”
司苍挡在段安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暴怒的老板。
老板瞳孔骤缩,在司苍强大的气场压迫下,怒火顿时消退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慌乱,“你,你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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