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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家人要藏的,就是这枚神骨。
冷白的指骨上蔓延开浅淡的金色纹路,如同从内里向外渗出的色彩,有一种近乎诡异的美感。
郁危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这种金纹。但他也见过那个人的手指,完好无损,至少这么多年的相处中,他从没有发现过不对。
这枚指骨是谁的?
如果是明如晦的,那么木宅的一切都有了解释。他留下了自己的指骨,分出一部分识海,设下了不伤人的灵阵,用最温和的方式将村子保护了起来。因此,木家才会对他如此感恩戴德,修建神庙、雕刻神像,世世代代供奉。
这或许是最能说通的解释。可是要什么程度的劫难,才需要明如晦用自己的神骨来压制?
当年白玉京有五位古神,这枚神骨,也有可能属于主病的祝芒,并不属于明如晦——郁危曾经格外熟悉对方手指的形状,可是太远了,他的眼睛坏了,看不清。
他蹙了蹙眉,控制之下,神识动了动,恋恋不舍地脱离了那片银色识海,缓慢地包裹住中间的指骨,想要将它取出来。
然而下一秒,耳后遽然掠过一袭风,数枝木箭以极为刁钻的角度射来。郁危猝然撤身避开,退至一侧时,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木朔正冷冷站在对面的位置,手里紧紧扣着什么,见他抬头看来的瞬间,猛地按下。
轰然巨响,一只铁笼从头顶顷刻砸下来,尘土飞扬。
郁危抬起手臂挡了一下扑面而来的灰尘,等散尽后,目光看向了身前的铁笼。那上面缠绕着银色的灵力,平缓而柔和地流动着,却透出无法忽视的悍然而强势的巨大力量。
触碰的一瞬间,识海震荡,如同水面掀起惊浪。
看见他被困在笼里,木朔松了一口气,简单地写了几个字:“你出不来的。”
郁危反问:“为什么?”
虽然这笼体上设下了灵力禁制,但他未必不能冲破。就算是明如晦亲自留下的禁制,他也有自信能找到办法破解。
木朔摇了摇头,指了指天,又写:“他能感应到。”
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郁危搭在笼身上的手指一僵。
“如果他不允许,”木朔写,“你出不来,也打不破这笼子。”
暴力破解的念头被迫打消,郁危站在原地,收回手,半晌,又往后退了几步。
明如晦会不会放他走,取决于明如晦恨不恨他。这个问题,郁危想不到答案。或者说,他有答案,但不想承认。
世间的流言亦真亦假,变化莫测,唯一变不了的是他与明如晦决裂的事实。他用刀刺伤了明如晦,逃出了昆仑山,但很奇怪的是,他对自己的这位师尊始终没有多少恨意。这些事情好像从来不是他想要做的,可他却并不无辜。
那明如晦呢?
会恨他恩将仇报,会厌恶他背叛师门,或者对他失望透顶,任他自生自灭吗?
或许这个笼子会给他答案,但他退了一步,躲开了。
郁危眸光凝在笼身淡淡的银辉上,神色平静到麻木。过了一会儿,他看向木朔,似乎已经接受了事实,问:“我想知道,木家和明如晦究竟有什么关系。”
木朔站在笼外,苍老的面容被铁栏挡住大半,没在阴影里,神色阴沉。
他静静地盯着郁危的脸许久,像是已经确定对方再也逃不出这笼子,在半空中,用简单的词汇,慢慢地写道:“很多年前,他来过。”
“木家那时是村长,村子遇上死劫,恶神降灾,没人救我们。他帮了我们,付出了一些代价。”
“木家祖先要感谢他,他拒绝了。”
在木家祖先的眼里,明如晦是个有点奇怪的神。他站在那棵死而复生的白梅树下,垂眸淡笑着谢绝了木家准备的丰厚谢礼,缓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抱歉,”他神色从容,看着山谷遍野的春花,忽地笑笑,语气听不出情绪,“给你们添麻烦了。”
木家祖先至死也没有理解这句道歉的含义,明如晦也从未解释。他折了一枝白梅后就离开了,一去百年,只留下一枚神骨,守护了村子的世世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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