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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郁仙长”看了他一眼,眼底有几分模糊的笑:“没错,不过是碰巧。”
说到这里,郁危大概已经猜出了手里的这团黑泥巴是什么东西。他想事情的时候习惯手里拿点什么东西,那一团如有实质的黑泥被他捏了又捏,玩泥巴一样捏出个兔子形状来。
黑泥不知怎的有所收敛,老老实实地任人摆弄,没了一点儿此前的嚣张气焰,捏完郁危也算理清了思绪,抬脸,将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邪炁是不能被炼化的炁?”
他捏“泥巴”的时候对方一直在看,此刻移开视线,兔子形状的泥巴又“啪”地一声变了回去。郁危蹙了蹙眉,有些疑惑,却听对方嗯了一声:“邪炁源自人之恶念、恐惧、物欲,只能被封印,无法炼化。”
那的确可以算是棘手。郁危想到之前那团邪炁附于神像上冒充明如晦时的样子,面色微沉。
他想也没想地问:“你可以吗?”
这话听起来有些没头没尾,郁危反应过来,想重说一遍,那“郁仙长”却已经自然而然接过话来:“可以。”
察觉到郁危的目光,他转过头来,停了一会儿,压低声音,笑意吟吟地问:“这样算通过你的考验吗。可以稍微相信我一些了么?”
“……”
郁危冷漠地转过脸。
眼前这个来由不明的修士,除了看起来不太像正常人,还显得比较靠谱。想到这里,他对对方的观感稍微好了些,淡声道:“既然如此,这里的病劫就交给你。我们很快会离开,不会过多干预。”
对于修行之人,病劫可谓是最容易破除的劫难,基本每位修士手中都解过几处大大小小的病劫。郁危此前看过,这村子最大的问题不在于村里的疫病,而是这庙里的神像。如今神像里的邪炁已经抓住,剩下的小事,哪怕刚出师不久的修士都能解决,对于这位“郁仙长”不算多困难。
除非是上古时那些足以灭顶的浩劫,一个劫往往只需要一个修士来解。有些修士在修炼时,会为了抢夺地盘而大打出手,毕竟破解一片地域的劫难,就会得到当地人的供奉,供奉越强,炼化的灵力也越多。为了能够长久地享受这些供奉,久而久之,几种势力不断合并、分裂、壮大,便有了分地而居、各据一方的十二仙府。
而那些散修,只好在一些不受仙府管辖的地方修行。
眼前这家伙没有配仙羽,不像是隶属十二仙府的修士。不过郁危也没有要和他抢地盘的意思,都是鬼了,修不修炼也没有了意义。
他这样想着,却听对方闷闷咳了几声,含着笑,气息不稳地开口说:“只我一人,恐怕不太行。”
“……”
郁危皱眉看他。他才刚刚觉得这人有点靠谱,结果下一秒人又不行了,让他很怀疑自己是否看走了眼。
村长前面都没听懂,这一句倒是听得真切,登时道:“仙长,这是何意?难道我们村没救了吗?”
“郁仙长”手臂闲闲搭在胸前,倚在墙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原本是无碍的,只是解上一劫时损耗太大,伤了元神。”说完他又咳了一声,似乎确实有些难受,微蹙起了眉,半晌才松开。
“我倒是可以尽力一试,”他嗓音哑了些许,但还能听出浅淡的笑意,“只是倘若中途死了,还要劳烦把这位仙长请回来。”
郁危正垂眸看着他胸口的炁,那团白色的火焰忽明忽暗,似乎风一大就要灭了。须臾,他问:“你什么意思?”
对方弯了唇角,听不出真心实意地道:“我需要你。”
“……”
庙里死一般的寂静。在郁危耐心告罄之前,他笑着咳了起来,道:“……帮一个忙罢了,别担心。”
【作者有话说】
炁(qì)
明某人在脸上打了马赛克(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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