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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和谢慕还在赵免身边,几乎是过着最不堪的日子。
竟然是那时候,我完全想不到,那时候,他根本不大搭理我。
我闭了眼睛沉沉的仿佛要进入睡眠,辛羑的亲吻抚摸落在身上,带着痒意,轻柔的好像羽毛的撩拨,又像是一个美好的春日梦境。
梦中我又回到幼年时在宁国,给母后抱在手上,谢慕拿着糖人儿逗我,宫女太监们都在笑,宫灯照的一片红,树上结着纸糊的小灯笼,夜色中透着灯烛的油香,还有不知名的花香,还有母后衣上的熏香。
我在辛羑的亲吻爱抚中迷糊失神,不知身在何地,脑中一片缭绕混合的浓烈的香气,兀自沉迷中听到他的声音低哑着说道:“答应我,忘了他。”
我喃喃的跟着重复:“忘了他”
身下一阵钝痛,我无力弹动了一下,握紧了辛羑的胳膊,呜咽啜泣道:
“疼!”
我摸着他背的手不住哆嗦,辛羑停了动作,低□搂住我,吻着我紧蹙的眉:
“怎么会疼?真有那么疼?”
我一句接一句念道:“疼,疼,好疼,你弄的我疼。”
那股锐痛从□一直顺着脊椎往上蔓延,疼的我心都在颤,浑身的哆嗦,额头上冷汗滚滚。
辛羑抱着我停了许久,吻着我安抚,又将我紧紧裹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开始动作。
那股痛意刚刚平息,又剧烈的翻涌起来,我再无力回应他,脑中莫名其妙想起赵免,当初在嘉和殿的那一幕幕,我疼的脑抽,胸闷头胀,几欲作呕。
我努力忍着,手指掐紧了他腰,等他终于弄完,退了身出来,抚着我头发,亲吻我额头。
我两眼空洞的看着他:“辛羑,我难受。”
没等辛羑回答,推开他捂着嘴,一个翻身往榻外,直接奔出屋子吐了起来。
辛羑连忙跟出来,拿衣服搭着我肩膀,替我遮着身,半抱着我,拍抚着我后背,等我吐完,替我擦净了嘴边的秽物,我无力的挂在他胳膊上,冷风吹来一身激灵,我手脚发软要倒,辛羑手横在我腿弯将我抱起,迅速抱回了榻上。
辛羑浑身狼狈,脸色苍白,只披着外袍,衣带也没来得及系,脸上还沾着汗湿的头发,给我漱口,拿着湿布替我擦着脸上的汗,我瘫软在衾被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醒来时嗅着一股温暖的肌肤的馨香,发现自己正靠在辛羑的胸膛上,我身体无力,头昏脑胀的,辛羑手中持着甜汤给我喂,我喝了两口,喉咙疼,吃的没有任何味道,不愿再吃。
辛羑抚着我的肩膀,我靠在他胸口靠了一会,想叫阿西,才发现这不是在我自己的府上。
我嗓子干哑,勉强开口道,“我想回去。”
辛羑放下碗,抱紧了我:“你身上不适,等好些我送你回去。”
我抿了嘴,垂眼眨了眨眼睛,就着辛羑的手喝了点汤。
“你脑袋里似乎长了什么东西,才会动不动头晕呕吐。”
我疑惑不解,却有些麻木茫然,听他说,也没有心情问,只答道:“哦,我知道。”
“这症状有多久了?”
我木然道:“不知道。”
辛羑没有再问,喝完汤,他抱着我贴在怀中,亲吻我额头:“没事儿,有我在。”
我偎在他怀中发呆,下人过来请示说那位汪小公子找。
辛羑不放心的看我,我说:“你去吧,我没事。”
辛羑换了衣服,叮嘱了下人离去,他走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摩挲着要找衣服,半天没找着自己的衣服在哪里,我就着身上的单衣出去。
房内伺候的小童子连忙拦住我说公子吩咐我休息,要好生伺候,我喝斥了几句,直接出了门,身上冷,腿软,走路的脚步有些打飘,我感觉眼前发黑,时时刻刻要栽倒,我连着撞了好几人,看到仿佛是阿西连着容翎过来,阿西惊呼着过来搀扶我。
我一把撑住阿西的手,终于找着了点依靠,立刻晕了过去,阿西背着我,容翎扶着我腰,一路赶回府中,我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体被捂进了熟悉的被子里。
我听见赵倾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在跟太医说话。
“公主身体过虚,原本便心念散动,神意不聚,这个所谓的痴呆症,加之这回又受了重创,才会又犯了老毛病,应当好好休养才是。”
“另外,有些出血,当不是月事,这个这个应该是男女房事之故”
赵倾顿时打断:“没听说过谁行房能流血成那样的,你当本王没睡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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