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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册里不仅有张家,也有叶家,你若不劝住他,怕是得连累叶家。”张父担心叶逐溪心思单纯,没深刻了解此事的严重性,又道。
叶父本想附和的,但碍于他们才是张行止的父母,他哪怕是岳父,也只是外姓人,不好直接批评张行止这个女婿所做之事。
于是叶父沉默着。
万万没想到的是叶逐溪说:“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她玩够了,不想演了。
这个时候,叶父不得不说话了,委婉道:“小溪,你是不是没听懂亲家他们刚刚说的话?”
叶逐溪摇头:“听懂了,可还是觉得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没意见……如果你们想让我劝他,那不好意思,我不会。”
贺兰怔在原地。
张父语气不免严肃起来:“小溪,此事不是闹着玩儿。”
张行止慢条斯理拿过叶逐溪喝过的茶杯,倒茶进去,抿了几口,再放下来,含着笑道:“我意已决,你们不必为难她了。”
张父被他云淡风轻的态度刺激到,猛拍了下桌子,站起来。
“事关张家,我绝不容许你胡来,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张家人,”因为自觉亏欠这个儿子,所以张父很少对张行止发脾气,几乎是百依百顺,今日难得大怒。
张行止笑意不减,抬起眼:“我不想再当张家人了。”
张父脸色大变。
他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宁愿不当张家人,不当张家家主,也要自掘坟墓,公开账册?”
贺兰生怕他们父子俩因这件事闹出不可开交的矛盾,忙不迭也站起来,挡在张父身前:“行止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这样说,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别当真。”
说到一半,她给张行止使眼色:“行止,你说是吧。”
张行止没回。
贺兰心慌得厉害,却又无计可施,他自幼离了她,在道观里养病长大,她实属不太了解他。
张父气到险些站不稳:“只是一时糊涂?我看他是对我不满很久了。”不想再当张家人,跟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有何区别?
贺兰扶住他,赶紧否认道:“怎么会呢,不会的。”
他稍微顺了顺气:“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恨我们当年将你送走,让你独自一人在道观长大,所以在掌权后做出这些事!”
张行止依然没回。
张父以为自己猜对了:“我们当年没办法啊,道长说清修休养,必须要以世隔绝,不许有人跟着你,因此我们不敢派下人跟着,更不敢经常去道观看你。”
叶逐溪旁听着,默默地伸长手,拿了块糕点吃。
张行止贴心给她倒杯水。
张父感觉他们都没把他放眼里,但仍继续说:“就算你恨我们,那也不能迁怒整个张家。”
张行止:“您说完了么?”
连几句话都不愿听他说?张父心寒了:“张行止!不管你有多恨我,我终究是你父亲。”
“我不是张行止。”他口出惊人,犹如平地起雷,“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贺兰急道:“行止,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张行止抚了抚衣袖,起身面对他们:“我确实不是张行止,真正的张行止在三年前就死了。”
张父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方才说什么?”
叶逐溪看似好心地转述一遍:“他说真正的张行止在三年前就死了,您的儿子死了。”末了还强调一下是他儿子死了。
张父还没作出什么反应,贺兰就上前抓住张行止的手了:“行止,你是在骗我们的是吧。”
张行止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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