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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者微怔。
她笑容越来越璀璨:“杀我父亲,可以,杀我那个继母,也可以,杀我那个便宜弟弟,也可以,杀我夫君,一样可以。”
“您不是想知道令主是谁,不是想见墨令?只要您拿到杨家账册,令主会主动来见,否则您一辈子也别想见到令主和墨令。”
这个条件倒是有几分打动叶逐溪的心,不过……
她杀了那个已断脚筋的墨者,留下那个断手筋的墨者:“你还能走,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你们令主,我答应找杨家账册。”
墨者忙不迭离开。
绿阶旁观至此,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姑娘,您当真要去杨家帮令主找杨家账册?”
叶逐溪看了眼地上那具被折磨得不像样的尸体:“我是要找杨家账册,可谁说我是帮令主找的,我找到的东西,当然是我的,我倒要看看账册里有什么。”
*
原本叶逐溪是打算择日夜闯杨家找账册的,偶然听张行止提起下个月二十是杨家主八十大寿,他们要去参加寿宴,就改变主意了。
虽说杨家主儿子前不久刚死,不宜操办寿宴,但世家很讲究命数,在老人家整数大寿时必须得举办寿宴庆祝,不然恐会败坏命数,导致家族走向衰败之路。
所以杨家还是大办寿宴。
办寿宴那日守卫应该会松懈些,毕竟有那么多客人来,他们顾不了那么多,方便她找东西。
于是叶逐溪接下来安分不少,待在府里的时间比较长。
一晃眼,又过了小半月。
恰逢张行止休沐,叶逐溪窝他书房里看书,看累了就原地躺下,在地板上休息。张府下人勤快,早晚打扫一遍书房,这里的地板被擦得发光,跟床板一样干净。
叶逐溪躺在地板上滚了几下,舒服地眯了眯眼。这时,张行止走来,停在她头顶斜上方,然后弯腰看她:“乏了就回房睡吧。”
她抚过他垂下来的袖摆:“待会还要接着看,不想回房。”
“你可以带书回去。”
地板两侧是塞得忙当当的书架,叶逐溪抬手随便从最底层书架抽出一本书,翻了几页,道:“我更喜欢在书房里看书。”
张行止想拉她起来:“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
“就看一会,不伤眼。”
叶逐溪跟没骨头似的黏在微凉的地板,夏天里,这样躺着比身边放几个冰盆还要舒服点。
张行止从袖中取出一支金铃铛簪子和银铃铛腰带,放她面前晃了晃,叮当响:“你之前不是想买铃铛挂身上?送你的。”
叶逐溪眼一亮。
“好漂亮。”她当即扔开书,坐起来,夺过他手中簪子和腰带,先插簪子进发间,再用腰带绕细腰一圈系好,试试上身的感觉。
张行止:“喜欢么?”
她此刻眼里心里只有这些精致的铃铛,没他:“喜欢,我可太喜欢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出门买的。”
张行止伸手牵过她敲着铃铛玩的手,叶逐溪一把抽回去了,指铃铛上面的字:“你快看看,这上面还有字,是个溪字。”
她抽手回去后,他掌心变得空空如也:“我亲手刻的。”
叶逐溪凑近看,又摸了摸,不吝啬夸赞:“没想到你手还挺巧,这么小的字,我可刻不了。”
张行止还微微弯下腰,侧脸对着她:“你喜欢就好。”
她知道张行止这是什么意思,偏头亲了下他侧脸,亲得太快,太用力,“啵”地亲出声来,还把他脸给亲红了,留下红痕。
不对,不是亲红了,是她牙齿没收好,就这样撞红了他脸。
他皮肤白,红的那块地方很明显,叶逐溪感觉自己刚刚亲他不像是感谢他,更像是惩罚他。
她用手给张行止揉了揉,谁知道越揉越红,干脆不理了。
“我还给你买了套裙子,你明天穿上那套裙子再用这些。”张行止取下叶逐溪戴好的金铃铛簪子和系好的腰带,放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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