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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卢家主携卢二公子来张府讨说法,由于卢二公子伤得太重,是被人扛着来的。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伸长脖子想看两大世家如何处理。话说世家之间关系一向不错,相互扶持,哪曾想会突然翻脸。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张家大门紧闭,压根就没给卢家人进。
卢家人丢不起这个脸,又将人扛回去了,临走前放下狠话,倘若张家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卢家和张家从此势不两立。
这是越闹越大了。
卢家主不仅仅要替自己儿子找回“公道”,还要为卢家讨回面子,张家这般待他们,他们若就这样算了,京中其他世家瞧了,日后怕不是当他们好欺负的。
反正不能就此作罢。
张家主自是不想跟卢家撕破脸皮的,奈何张行止坚持如此,他总不能跟自己儿子对着干。
他妻妾成群,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小时候张行止体弱多病,被断言活不长,好不容易送到道观休养,总算捡回一条命。
三年前,他确定张行止身体彻底好转了,这才接回来。
幸好,张行止虽养在道观,却并未荒废学业礼仪,回来后很快在朝中站稳脚跟,待人接物什么的也很妥当,他默默观察了两年,去年决定交权给他的儿子。
张行止也不负众望,将张家打理得是井井有条。
如今他见张行止这般肆意妄为,猜到张行止以前温润如玉是装的,但没有生气,只有愧疚。
张行止恐怕是在外面待久了,自小没父母陪伴在侧,没怎么感受到过父母的爱,就算回来了,也还是怕他这个父亲不喜欢自己,府中人不认可自己,所以如此。
说到底是他们当父母的错。
其实他以前就有想过在这两年内将家主之位传给张行止,既然张行止现在就想要,给便是。他的儿子,他不疼,谁疼呢?
只是张行止当众殴打卢二公子之举太张狂,他得从中斡旋。
世族间万不能闹得太僵。
思来想去,张家主让自己妻子去劝张行止,结果不尽人意,他又特地去找了叶逐溪,也让她去劝张行止。夫妻关上门,好说话。
叶逐溪满口答应,回到房间后只字不提张家主要她说的话。
张行止这几天闭门谢客,就在家待着,知道张家主找过她:“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
她怀里抱西瓜挖着吃,反问:“我应该跟你说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
劝他?这件事又跟她没关系,她何必要逆他意,讨他不快。
况且那日在书房看完崔大公子小时候的画像后,她怀疑过张行止就是他,如果他真是崔家大公子,憎恨京中世族,顺势借题发挥,伺机报复,也情有可原。
叶逐溪嘴里装着西瓜,说话含糊不清:“父亲是有交代我劝你,可我觉得你做得没错。”
张行止只笑不语。
他倒不是为出口气才如此,只是想开始尝试瓦解门阀士族间看似坚不可摧的关系。本来他还在想用什么方式开始,谁知那卢二公子上赶着给他送法子来了。
干脆顺杆而下。
叶逐溪放下西瓜,盘腿坐到他跟前:“你还没查到在茶镇刺杀我们的刺客是谁派来的?”
他闻到一股甜甜的西瓜气息:“我暂时只查到那些刺客是墨者,还没查到是谁指使他们。”
“墨者?”
叶逐溪拧了下眉:“你是说有人找了传说中的墨者来杀我们?”她知道令主只是下令杀自己,话间却总带着他,说成“我们”。
张行止握过她搭在膝盖上的手,放掌心里:“没错。”
她微凉的指尖不知不觉在他掌心里被捂热:“想杀我们的人手里有能命令墨者的墨令?”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也不一定,据说墨者会接杀人任务,说不定派墨者来杀我们的人只是雇主,并非有墨令在身。”
叶逐溪:“这话也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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