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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睁开眼的时候,皇帝已经上朝去了。
他浑身清爽干净,身下龙床亦是柔软而温暖,散发着淡淡龙涎香的味道。
卿云蜷了蜷身子,他后臀很疼,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腹间手腕也有些疼,大概是昨天皇帝在床上捏的。
卿云一动不动地躺着,过了许久,才坐起身,他才坐起,便有宫人弯腰低头地上前,“云公公,要更衣吗?”
卿云让宫人帮着他梳洗了一通,总也不是头一回了,现下他已无所谓了,梳洗束发之后,便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开了皇帝寝殿,一直回到院中屋内,他拿了桌上的两卷经书,抱着经书躺到了榻上,深深地闭上了眼。
昨夜,是卿云全然没有预想到的。
他的所有经历便只有李照和长龄,长龄自不必说了,他总什么都听他的,只要他高兴就好,李照……卿云轻轻笑了笑,原来,李照待他已算不错的了。
眼中渗出清泪,卿云抱紧了那两卷经书,就好像抱住了长龄一般。
他本不该哭的,他早已决心踏上这条路,不惜一切代价,为什么还会哭呢?
皇帝说,他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卿云越蜷越紧,死死地攥着那两卷经书,他翻了个身,双手打开平展着,胸膛缓缓起伏,昨夜皇帝那般对他,的确令他产生了强烈的退缩之意。
皇帝摆明了将他当作玩物,连李照那点温情脉脉的矫饰都没有,他真的能得到足以撼动秦少英的宠爱吗?他又付得起得到皇帝宠爱的代价吗?
卿云定定地看着房顶。
兴许,到最后,他真的会一败涂地,一无所有。
*
卿云歇了两日才回到御前当差,皇帝没有多问一句,卿云也未曾表现出异样,便是满殿的宫人也如寻常般,所有人都只当无事发生。
卿云规规矩矩地奉茶、研墨,替皇帝整理折子。
皇帝也待他和平常内侍一般,仿佛那日的事情真的未曾发生。
西北战事再起,天气彻底转冷之前,皇帝下令,命辅国大将军秦恕涛与中郎将秦少英父子同往西北迎战。
皇帝特意单独召了秦少英,语气很温和,“阿含,朕一向很看重你,你也到了该真正上战场历练的时候了,不要让你父亲和朕失望,明白吗?”
秦少英跪下谢恩,“臣领命,定不负父亲和皇上的期望。”
皇帝对秦少英和颜悦色,又留他用了膳,用膳期间,皇帝同秦少英说说笑笑,秦少英是皇帝除了两个儿子之外最宠幸的小辈臣子,此次出征,皇帝将他当年用过的定光剑都赐给了秦少英。
“待你凯旋,朕便封你为将军。”
皇帝拍了下秦少英的肩膀,含笑道。
秦少英举起酒杯,笑道:“阿含等着皇上的册封。”
卿云在不远处听着二人交谈,心下更是一片苍凉。
比起秦少英,他算得了什么?秦恕涛是本朝数一数二的辅国大将军,他区区一个内侍,想要除掉他的独子,无异于天方夜谭。
即便真的得到皇帝的宠爱又如何?
众多妃嫔中,淑妃是公认的最受宠爱的妃子,但是皇帝对淑妃也一向也都淡淡的,卿云来到皇帝身边后,只见过淑妃两次,还是淑妃主动求见,皇帝也从来没有因淑妃的缘故对齐王高看一眼。
或许尺素是对的,他一个内侍,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尽量多敛些财,有个机会出宫便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若是那般,长龄便就那么白白地死了……
卿云心下又是一痛,笔尖浓墨流出,弄脏了他正在抄写的经书,卿云揪起那一页,随手扔到了炭盆里。
如今,皇帝待他倒也不错,一应物品还是按照先前那般供应,冬日里屋子里炭火充足,很暖和。
皇帝待他还真是“仁至义尽”。
卿云勾唇一笑,心下却是冰冷的。
卿云捧着抄好的经书托丁开泰派人带出去,在宫人坟那儿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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