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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登基前一夜:驿馆红薯香,兄弟唠通宵
从皇宫出来时,日头已经偏西,汴梁城里的灯笼渐次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映着青石板路,连风都带着点夜的暖。老赵骑着“踏雪乌骓”,怀里揣着改好的黄袍,身后跟着石守信、张琼一群人,还有拎着满满两筐烤红薯的老李——符太后特意让御膳房多烤了些,让他们带回去当晚饭。
驿馆早被周能收拾妥当了,正厅里架着三个生铁炉,炭火“噼啪”烧得旺,炉边的铁架上已经摆上了红薯,甜香顺着敞开的门飘出去,引得路过的驿卒频频探头。
“点检!您可回来了!”周能迎上来,手里还拿着块烤得焦黑的红薯,“俺刚学烤红薯,烤糊了,您尝尝?”
老赵接过来掰了掰,里头竟还透着点金黄,咬了一口,苦中带甜:“不错,比第一次烤强——老李,教教他,别浪费了好红薯。”
老李乐呵呵应着,把筐里的红薯往炉边摆,石守信、张琼他们也不客气,围着火炉蹲成一圈,伸手就摸热乎红薯,烫得直甩手,却笑得比谁都欢。
“明儿个登基,你们都穿啥?”老赵坐在炉边的胡凳上,啃着红薯问——他还是穿那件半旧的粗布内衬,外头搭着铠甲前襟,半点不像要当皇帝的人。
石守信嘴里塞满红薯,含糊不清地说:“穿啥都行!只要能跟着点检吃红薯,穿粗布衣也成!”
张琼也笑:“俺那件黑铠甲擦干净了,明儿个穿着去——让那帮文官瞧瞧,咱们是靠真刀真枪,不是靠虚头巴脑当上的皇帝!”
“别介。”老赵摆摆手,从怀里摸出块焦红薯皮,“明儿个都穿得精神点,却别穿太庄重——朕穿黄袍,你们穿常服,怀里都揣块红薯,让百姓瞧瞧,咱们大宋的官,跟他们一样爱吃红薯,不是高高在上的老爷。”
罗彦环凑过来,手里捏着块红薯干:“点检说得对!昨儿个进城,百姓见俺们揣着红薯,都敢跟俺唠嗑了——要是穿得跟阎王似的,他们早躲远了。”
正唠着,王彦升拎着个酒坛进来,脸上红扑扑的:“点检!俺从驿馆掌柜那儿讨的米酒,温过了,就着红薯吃,绝了!”
老赵眼睛一亮:“好小子!快倒上!”
周能赶紧拿过几个粗瓷碗,王彦升“咕咚咕咚”倒满,米酒的醇香混着红薯的甜香,满厅都是热乎气。众人端着碗,碰在一起“叮”的一声,喝一口米酒,啃一口红薯,笑得满脸通红——没有君臣之礼,没有官场客套,只有出生入死的兄弟,和一口热乎的酒与薯。
“点检,”喝到半酣,石守信放下碗,摸了摸怀里的红薯,“明儿个登基后,契丹人要是还来闹咋办?”
“闹就揍。”老赵咬了口红薯,眼神亮了亮,“朕让韩通守北境,给他配十车红薯干当军粮——让契丹人尝尝,咱们大宋的红薯,比他们的马奶酒还顶饿,打起来更有劲!”
第七章
张琼拍着大腿笑:“好!俺也去!揍得他们连红薯苗都认不出!”
“你别去。”老赵摆摆手,“你守汴梁,盯着御膳房烤红薯——别让他们偷工减料,烤得外焦里嫩才成。”
满厅人都笑了,连老李都跟着笑,手里翻红薯的动作更麻利了。
夜渐渐深了,驿馆外的汴梁城静了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更鼓声,和驿馆里的笑声、啃红薯的“咔嚓”声混在一起。周能烤糊了三块红薯,总算烤出块像样的;王彦升喝多了,抱着酒坛哼起了家乡的小调;石守信和张琼掰手腕,输的人罚啃两块红薯——没人提明天登基的庄严,没人想当皇帝后的权势,只想着手里的红薯甜不甜,碗里的米酒够不够。
老赵靠在炉边,手里捏着块没啃完的红薯,看着眼前的兄弟们——从涿州老家出来,跟着他打了十几年仗,吃了无数苦,却从没抱怨过一句。现在要当皇帝了,他们盼的,也不过是一口热红薯,一碗温米酒,和一个能安稳吃红薯的大宋。
“兄弟们,”老赵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满厅都静了下来,“明儿个朕登基,不是为了当高高在上的皇帝,是为了让咱们都能天天吃上热红薯,让汴梁的百姓能吃上,让北境的士兵能吃上,让全大宋的人都能吃上——这就是朕的大宋。”
石守信第一个站起来,举起碗:“俺跟着点检!只要能让百姓吃上红薯,俺干啥都行!”
“俺也跟着!”张琼、罗彦环、王彦升……所有人都站起来,举着碗,眼里闪着光——不是对权势的渴望,是对一口热红薯、一个安稳日子的盼头。
老赵笑了,举起碗,跟他们碰在一起:“好!咱们的大宋,就从这一碗米酒、一块红薯开始!”
米酒喝干,红薯啃完,炉边的铁架上还烤着新的红薯,甜香飘得更远了。窗外的月亮升了起来,银辉洒在驿馆的屋顶上,也洒在老赵怀里的黄袍上——明黄色的袍子,在月光下泛着暖光,像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红薯。
夜深了,兄弟们都歪在炉边睡熟了,嘴角还沾着红薯焦皮。老赵轻轻站起来,给他们盖好毯子,又摸了摸怀里的焦红薯皮——从陈桥驿的泥沟里捡来,揣了两天,已经干硬了,却还带着点甜香。
他走到门口,望着汴梁城里的灯火,又摸了摸怀里的黄袍。风还在吹,却不再冷了,带着炉子里的红薯香,带着兄弟们的鼾声,带着大宋即将到来的晨光。
“明儿个,该穿黄袍了。”老赵小声说,嘴角勾着笑——不是皇帝的威严,是盼着天亮吃红薯的热乎气。
炉边的红薯“滋滋”冒着甜汁,像是在应和他的话——这大宋的开国,从一块烤红薯开始,也必将带着红薯的甜,暖遍千里江山。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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