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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鸾扭头去看他时,笑眯眯地喊了一声。
江猷沉看到她淋湿发亮的头发上挂着闪烁的雨滴,雨水顺着她的乳流淌下来。身体轮廓透过湿透了的亲肤织纹的连衣裙,把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
他们这次做的不太是时候,地点在没有门的厨房。有人敲门两次后,传来江穆清询问的声音。江鸾在高潮之际的迷茫忽然怔住,她已经叫了好几声,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嘴。江猷沉才把射在江鸾腿上和穴口的精液用厨房纸擦掉,通风窗户都还没开。
他们谈话时,江穆清的脚步经过了厨房门口,顿了顿,又折回去。
这期间,江鸾一直抱着腿坐在厨房到楼上的楼梯。
外面庭院灯光的影子,沉闷地投进玻璃,夜晚光线越黑,灯影越昏黄。
整个谈话结束时,天黑得彻底,父子两个人都像忘了晚餐。
临走时江穆清忽然就说,“你妹妹呢?”江猷沉提了邻居小孩名字,“去他家打游戏,九点回来。”
突如其来隐隐呵斥,“我们放任她来你这里住,你就是这么做哥哥的。”
江猷沉站在门口,轻声说,“抱歉,是我没管好她。”他一只手抓着门栏,说会叫她回来。
司机打开的前灯,江穆清背着手往门口走。他真的是一只老狐狸。
他站立着目送江穆清走,抓着门栏的指尖却快摁压痕迹。
江鸾抱着双腿在楼梯上,她听到他换鞋。
最终他在她面前站定,裤管垂落成直。周围一声黑暗,江鸾看不到他的表情。
江鸾坐在比他高几级的台阶上,江猷沉一只手撑着膝盖,略微俯下身,刚好可以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摸到了干干的泪痕。
“你想了些什么?”
她的情绪一瞬间迸发出来,“想到您可能会因此又觉得各自结婚是好事,想到他接下来会怎么找人监视我们,”声音又哑又酸又疼又混乱,“想到哥哥被骂,而且我都得到那些人会有什么做法······”
“好了,好了,”江猷沉叹口气,“······你猜猜我刚才在想什么?”
江鸾的哭泣顿住。
他肌肉精实的手臂伸过来,轻松地把她抬起来,转过去背向自己。
把她一只腿抬上一级台阶后分开,她爬着台阶,向上爬,像个即将被强奸的人。
江猷沉的手刚附上皮带,又放下来抓她的小腿,她另一只腿马上向自己踹来,江猷沉两只手都抓住她往下面拉,他不想往上跪,那样不方便腰部动作。
他一只腿的跪在地面,一只腿踩在最后一级台阶,湿润的龟头中空般戳了几次都没有分泌液体,他把她拉回来,从后勒住她的肩膀,扼住她的前颈。隐约散发热气的舌头快速地搅动她的耳朵,小东西自己颤抖着腰把自己往前爬,淅淅沥沥的液体淋下来,
他沉醉一样呢喃声在她的耳边,“你哥的鸡巴是肏烂你的穴,”握动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去左右轮过她的核豆,“还是捅开你的子宫比较好?”
见她没有回应,他懂了。
她都要。
十多年的时间,他看着她长大,一点点使她自己走向自己身边,他们关系这样好,有没有但凡吵过那么一次架。
高潮前江鸾挣扎地哭,又疼又舒服,再精神上折磨自己。簪缨世冑里活了二十年,江鸾知道他们为了保持戒律和荣誉会有做出什么,她因此恨他们。
他说她还年轻,想法多,一碗水自己端不稳很正常。他说,江鸾,如果你敢去对爸妈做什么事,你会后悔的。
江猷沉抱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他笑着威胁道,“这是唯一次不信任你哥,对吧?”
江鸾挣扎的力气轻了,被他压住趴在坚硬的楼梯上操。他的动作温柔了些,“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在江家,没有人敢碰她。在他这里也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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