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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痛!”被抱到在床上,叫起来。
哥哥抱下我的手还没放回,闻言,愣了愣。
须臾,他半跪在床上,让我平躺好,抽出枕头给我。我的臀部下意识躺下去,然而他的手掌捏住我的脚踝,把我整个的下半身提起来。
我有些惊魂地抽吸,失重停止了,枕头垫在了我的后背,从这里到腿部完全被他提住。他让我的腿贴向他,脚踝放在了他一边肩膀上,还需要他的手扶住。
“哥哥总是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体位噢。”
他瞥了一眼我,眉目中有的厉色和冷硬,但懒得回应我的下意识害怕。伸手捏了捏我的屁股,男人皮带的皮革和金属扣碰击的声音,问,“现在好点了么?”
隔着远远的距离,我看到明亮的光线打在他俊朗硬气的面庞,他的眼底却是一边道不明的晦暗。
“昂。”
哥哥直立着身体,我在他身下看到他握住了那个盘虬着青筋的怪物。他夸奖我温顺地为他张开腿,我讨厌哥哥惩罚我时不用这个。
为了传播疫病和恐慌,我在家里开始散播淫乱。他应该更变态些,打着教训我的口号满足自己的欲望,等我毁灭了这个家庭,我发誓从家庭结构开始的社会,那些奴隶修建的金字塔会被我扩张侵蚀。
哥哥一边握住它,把顶端溢出的液体湿润下来,一边凝眸注视着我,手一遍遍上下捋着自己的性器。
······我的头皮发麻。
黏液和肉棒摩擦和黏着的声音,水声袭在耳朵。我问,“哥哥整天这么冷静理智的又有什么用呢。”
而他一脸古怪地盯着我,他说,“可能是为了多和你做几次。”我听出语气,他自己都不信。握住性器,准备喂我吃他的蘑菇。下一秒性器的头部就一点点抵住,压住,扩开我的穴口,口器才有的噗嗤声。
我的脸上全是薄汗,冷下来后,我悄悄往他身边贴过去,只有哥哥有力的身体才温暖。
那双大掌顺着我的大腿抚摸到腿根,他叹口气,摸到了我紧绷的腿才有的线条,蓄力的身姿正立,“放松。”
只进去些许,他忽然俯下身,猛地插入进去。亚当被取出的肋骨在我的身体里。看着我情不自禁地喘息,尾音调颤的还是他教的。哥哥在赞美我,我偶尔会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对自己的伴侣,但我不知道像什么。
“哥哥······”这时候我不自觉地呻吟这个称谓,而我并知道原来这叫逃生。
他让我做梦,我说我闻到了硝石和硫磺的味道,这是颓废满足感的异样辛辣味。
他柔声安慰我,不用担心,你要的程序正当、结果公正,会有的。我们不会永远栖息于阴井里。我把头歪过去,歪过去,这一定是梦话,哥哥怎么会不知道这背弃了自然的繁衍规律。人类可悲而扭曲,但生物规律并不。
在坠入梦境时清醒,眯眼的时候,哥哥的性器在抽插间带出好多液体,阴暗的视线里,只有哥哥是明亮的,他的规则永远不会变。
它在嗫嚅着接受哥哥,态度和我给哥哥口交时一样的,哥哥最喜欢深喉啦。
阿。我忍不住夹紧自己的腿,每层肉都和交合在一切。
但哥哥嘶了一声,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有一点涂在我的穴口。“不要夹,嗯?”语调破哑,苏打水起泡了,塞进我的耳朵。
我有些急躁,放松自己的腿后一秒钟也等不了,“哥哥进去好不好。”
此时此刻生命的优越性和身份的自以凛然和速溶的毒品粉末一样的。
那根粗长的东西一次次把穴肉带出又推回,粘滞的白色液体溢满全部,光亮雪白地比伦理戒律还干净,真的完了。
塞满后,又被带出来,快速捣弄着,把我扯开,扯裂,拉长,拉大,拉开,哥哥要射了。我看到他劲力饱满的腰身和晃动的白衬衫衣角,那些溢出来的液体顺着下来,而他一只手扶住我的双腿,一只手拙劣地把那些液体一遍遍碾在我的核豆上,抚慰着,拧动我和他一起高潮的按钮。
哥哥把那些东西全部塞给我了,肉棒粗暴地肏进我身体最深处,疼的,酸的,酥麻的,一遍一遍,最后,粘附着喷薄而出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肉壁比往常还兴奋地不断吸合吞着肉棒。
哥哥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张开腿,果然,精液全部淌出来。
他俯身过来,一点点用衣袖揩去我凌乱的头发和汗和眼泪,叫我的名字,在唤醒我。
等他试着吻了吻我的眼角,一点点顺着我的鼻梁,舔着裂开的嘴唇,我懒懒地眯着眼看他,笑了,“哥哥!”
“嗯。”他亲了亲我,用额头抵住我,还有可以搂抱的温暖有力的手臂。我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拥抱,藏进他威严的身体,从此这里一直是我的住所。
静默的温存里,我歪脑袋,对上他成熟英气的脸庞,“哥哥为什么喜欢射在铃铛子宫里呢?”开口才发现声音破碎又干渴。
哥哥深黑色的眼睛像石墨和烟灰调出的颜料,他思忖片刻,再凝望我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可能是因为,子宫没有出口吧。”
写江宪的病态写得我过于愉悦。
另外下面,我觉得妹妹5—10岁没必要写(也就是被领养那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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