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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孩子的泪腺连着大海吧,怎么哭起来无穷无尽的呢。一边哭还要一边抽抽搭搭让他保证永远不抛弃他。
宁长风又气又心疼,不知道三岁多的娃娃哪来那么多心眼子,一哄便哄到大半夜。
其实也不算哄,就是景泰蓝哭,他在一旁陪着,后来哭着哭着娃自己睡着了,他才偷偷离开。
身边响起低低的笑声,接着容衍便欺身靠近,呼吸拂在他耳边,痒痒的。
“我可听见了,你还喂他吃桑葚。”
他这话说得轻柔,尾音扬起,像把小刷子在心头轻轻一撩。
宁长风捉住他的手,咂摸着话里的意味,挑眉:“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容衍笑了笑,昏黄灯火映着他的眉眼,眼中满满当当一个宁长风。
他开口,嗓音温温沉沉:“我若说是呢?”
……
第二日,宁长风带着找到的坤草去了张生华家。
“谢天谢地可算找着了,大恩不言谢,往后若是有任何我能帮得上的,定在所不辞!”捧着那几株药草,张生华就差给他跪下了。
自古以来女人生产便是走鬼门关,更遑论胎位不正。张生华为了爱妻四处奔波求药,宁长风此举无异于雪中送炭,叫他怎能不感激。
“别说这些。”宁长风挡住他还要喋喋不休的话语,从牛车上拎下一只笼子,里面是两只白乌鸡。
“把这个也拿进去。我不大懂这些,乌鸡应当也是能给妇人补身子的。”
张生华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对产妇大补之物,纯正的野生白乌鸡那可是银钱都买不着的好东西!
他拎着鸡笼喜上眉梢地进去了,不一会儿拿着张契单出来给他:“这是前段时日我师傅买你那蛇皮和蛇胆的银两,一共三千两整,因数额太大便给你在平安钱庄开了户,往后你要用钱拿这契单去取便是了。”
说这话时张生华的语气都在抖,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三千两,足够普通人家在鹿鸣镇好吃好喝几十辈子了。
宁长风也震惊了一下,但他素来沉稳,少有失态的时候,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他推回契单,将张生华引到一旁:“其实今日我还有事相求,素来听闻你师傅杏林妙手,不知他现在何处,可否还行医布药?若是能治好阿衍的腿,那蛇胆和蛇皮便当作我送他的。”
张生华怔了一瞬,旋即笑了:“果真,再没有比宁哥儿你更讲情义的人了。”
“前段时日不是跟你说了我那恩师要来府城义诊么,我这就去书一封问他到哪了,你们也好去找他。”
他看向不远处的容衍,片刻后眼中浮起担忧:“我当你是挚友,有些话不当讲我也要讲。你可知他留宿在我家那段时日做了些什么吗?”
宁长风顿了顿,道:“你若是说他设计揭穿宁荣与那寡妇苟合一事——能猜个大概。”
见他不闪不避,大方将这事提出来讲,张生华不免叹了口气:“我原先想着你们一强一弱,若是做夫妻正好相配。经那一事才发觉他心机过于深沉了,甚至人都未露面便将你那养父母一家搅得天翻地覆,永无宁日,若来日对你也起了心思……”
宁长风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院子里张生华的妻子端了茶水过来招待客人,容衍言笑晏晏,那妇人倾心听着,似乎对他说的话满是赞同。
张生华脸上的忧虑更深了:“你看,他与婉莹今日才初次见面,便已相聊甚欢了。”
望着院中的身影,宁长风只低声说了一句:“他并非生来如此。”
从张生华家里出来,宁长风推着容衍在街上闲逛,看看有没有东西要买回去。景泰蓝抓着他的衣裳下摆,边走边还要回头看,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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