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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猛然碰到他的硬挺,芝华羞恼地缩回手。程濡洱没有强迫,略抬起她的臀,将自己的睡裤褪下,再扣着她的腰窝坐回粗长阴茎上。
除去衣物遮挡,肉体和肉体相碰的摩擦感更强烈,湿热的穴口如同她湿热的嘴,紧致地压在柱身,一下下轻颤着缩动。
程濡洱强压下横冲直撞的欲望,半倚着床头,一双手扶直芝华的腰,声音从喉头溢出:“自己吃进去。”
他抬起芝华湿透的臀,让收缩的穴口正对龟头,极轻地往上顶了一下。即使在动情时,他的脸色仍是克制,眼底是平日里那抹冷淡,像一只慵懒矜贵的猎豹,充斥着捕食者才有的从容不迫。除非与他对视,才能看到如雪崩般塌陷的理智,堕成一双幽深的黑眸,要吞噬一切。
风卷着窗帘涌进来,芝华抖得像悬挂在风里一块白布,求饶般说:“我不会……”
“往下坐。”程濡洱绷着耐心,声音越来越闷,带着她的手扶住阴茎,艰难撑开紧窄的穴口,把浇湿的龟头塞进去。
“太胀了,不行……吃不下……”芝华有种要被撑破的错觉,心跳一滞,甬道本能地挤压,试图把探进来的龟头挤出去。
这样突然的吸咬,令程濡洱猝不及防,脑海中的弦瞬间崩断,咬牙掐住芝华软掉的腰肢,一插到底贯穿她。
“宝贝,你吃得下。”他看着骑坐在他身上的芝华,扣着她的头吻了吻,“正好是我的尺寸。”
“好疼……”她疼得冒出一层汗,指甲嵌进程濡洱肩膀皮肉里,在耳边细声细气埋怨,听得他恨不得把她肏哭。
她的身体太紧,紧得他每次都爽到失控,阴茎碾着每一寸嫩滑的穴肉,不知足地塞满她每一个角落,直到完全将她占有。
“那说明肏得不够多。”他喘着粗气,呼吸像刮人的磨砂纸,蹭着她的脖颈,腰腹用力往上顶,“肏熟了就不疼了。”
芝华被顶得歪倒,伏在程濡洱肩头,像狂风巨浪里攀附一根浮木,呻吟声都被插断,只剩本能的喘息。
“不是要安慰我?”程濡洱抱着坐在身上的芝华凶狠地顶,托着她的臀全根拔出再没入,连声音也沾着狠劲,“这样的安慰才有用,记住了吗?”
芝华想说他在胡扯,但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身下完全撑开,吞纳他汹涌的侵略,一波波情潮漫到心口,她快要溺水了。
世界再次翻转,昏沉间芝华被重新压在身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盖过他们的呼吸,她张嘴寻求一丝新鲜空气,被程濡洱密不透风地吻住,全身心落进他的海洋里。
快速的抽插像发动的打桩机,芝华在几乎窒息的深吻里高潮,程濡洱动作微顿,阴茎拔出来,抓着她的手握上去,一边吮她的舌,一边飞快套弄肿胀的阴茎。
是她的手正紧握他的欲望,这想法令他几乎发狂。和以往他自己用手截然不同,没有技巧、力度也一塌糊涂,但仅仅是柔软地握住,心理快感胜过生理上的愉悦,足以让他腰眼发麻,忍不住把她白嫩的手也肏成肉粉色。
掌心的肉棒越来越硬,如同一根在火里烧红的铁,她握得指尖酸疼,脱力得完全裹不住,忽然被吻得双眼发白,一股浓精射到发麻的手掌心。
深吻仍在继续,她的唇舌带着奇异的甜,意乱情迷时甜味更浓,和当初她送过来的纸杯蛋糕一样,甜得人牙齿发痒,克制不住想咬碎吞进去。
他真的没有难过,因为梁芝华是他的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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