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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着身子,乳尖被晃动的水拍打,在水汽里波光粼粼地晃。腰窝被硬挺的肉棒顶着,随着程濡洱深吻的动作,有意无意戳上来,戳得她腰也软了,两只手无助地抓着两旁程濡洱的大腿,没想到他连腿也硬得像铁,她春笋般的手捏上去,来不及握住又滑了下来。
腿间一股股热涌,只是被他拥吻着,已经令她湿得一塌糊涂。雪松香灌满了她,从她的口鼻钻进身体,冲进颤动不止的心脏。
芝华难耐地夹了夹腿,手指再次掐住程濡洱的大腿,指尖几乎嵌进去。漫无边际的空虚感从心口破开,总想被什么填满,她扭着腰臀,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直到程濡洱的两根手指插进穴口,瞬间被她湿透的穴咬住,嫩肉缩动着主动往里吞。
“唔……”芝华的嗓子眼忽然被填住似的,低哼声被他吻得噎住片刻,才细细地溢出来。
“吞得这么急?”程濡洱停住深吻,贴着她嘴角闷声笑,两根手指极慢地往里送。
这样的过程简直像凌迟,芝华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指节,一寸寸碾过她体内的褶皱,刮着她嫩滑的阴道壁,缓慢地填满她。
手指终于全部埋入,开始浅浅的抽插。芝华舒服得仰起头,身子微微拱起,双乳露出水面,在空气里颤动,是明晃晃的引诱。
“别、别戳……那里。”
程濡洱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指腹摩挲她硬起的乳头,咬了咬她后颈的软肉,问她:“哪里?”
手指仍在她体内搅弄,轻轻刮着那块敏感的软肉,亲了亲她绯红的眼皮,“这里吗,宝贝?”
浴缸的水又开始往外扑,芝华受不住,撑着浴缸边缘想抽出来,浑身软得没了形,失神地仰倒在他肩头。
这种不完全填满的感觉,比不插进去还难受,她胸口起伏地呼着气,在他耳边低低地喊:“不要插了,不准你插了……呜呜。”
她微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喘着气,忽然被程濡洱伸进来的舌堵住。他带着一丝怒意,发狠地吻了一会儿,扶着芝华往前趴,让她双手扶着浴缸边缘,双腿跪着打开,被手指插得微微张开的肉缝,如同她刚被吻过唇,楚楚可怜地等着他。
水声静止片刻,被程濡洱的动作再次撞碎。他俯身后入着撞进来,扶起芝华塌陷的腰,揉着她湿漉漉的臀瓣,低头看着自己粗硬的红紫色阴茎,一点点埋入她奶白的臀缝里。
“宝贝,你说反了。”他细密的吻落在芝华沾满水珠的背上,紧绷的声音洒在背后,“应该是,只准我插。”
他抓着芝华的臀,泛红的指印晕开,像她眼角可怜的红,诱着他狠戾撞进去,撑开她紧窄的甬道,直抵在宫口。
“知道了吗?”他的声音碎得像水,身子贴下来,宽大的背完全笼罩住芝华的身子,坚实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抓着她两只乳搓揉。
“呜……知道了。”芝华完全被填满,胀得浑身战栗,双乳在他掌心发烫,知道要顺他的意。
“再说一遍,不可以说错了,宝贝。”他警告地咬了咬芝华的耳垂,阴茎重重地顶进去,身下人身子被顶得一缩,咬得他眉头直皱。
“只准、只……只准你插。”短短四个字,在舌尖绕了叁遍,才完整说出来。
“真乖。”程濡洱奖励似的,用两根手指揉搓她硬起的阴蒂,捏着小豆子微微往外拉,又按回去,腰间插得愈发用力,听着她不住的娇喘,直往内壁的软肉上戳。
“不要了……要尿了……”芝华脸挨着浴缸边缘,敏感的小豆子被玩得一碰就颤,又痒又麻地往小穴里钻,她被身后顶弄得快窒息,乳尖晃在摆动的水波里,刺激得更硬了,像两粒汁水饱满的小樱桃。阴蒂被揉出一股想尿的冲动,她忍不住用力去夹,憋住濒临尿失禁的感觉。
“那就尿出来。”程濡洱不放过她,反而凶狠地吻她。
他们下身紧密贴合,严丝合缝地嵌着,上身唇齿相依地缠吻。再也找不到比这更亲密的姿势,亲密得仿佛会爱她很久很久。
怀里的身子忽然抖得像筛子,甬道极致地吸咬,一波波快感随着他的频率撞上来,芝华心悸得只能听见震耳欲聋的心跳,阴道在身体的抽搐中紧咬肉棒,绞得程濡洱不得不停下冲刺和吻,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淌出来,悉数浇在肿胀的柱身。
他被咬得腰眼发麻,揉着身下白腻的臀,失控地往里撞,撞得芝华眼前一片白雾,浑身只剩下阴道里的酥麻,几乎要昏死过去,隐隐感觉如铁的肉棒在体内跳了跳,抽插的频率越来越慢,力度却越来越重的能凿穿她。
小穴忽然一空,程濡洱刚把阴茎拔出来,便挨着芝华被肏肿的穴口射了。
“差点射进去了,宝贝。”腿间还在一股股射着,程濡洱俯过去接上刚才的吻,声音含糊不清地溢出。
灼人的吻和灼人的精液一同落在芝华身上,想不起来他是从何时开始喊“宝贝”,只是每喊一声,芝华的心都像被提起来,被他带着悬上万里高空。
想跟着他远走高飞,又怕忽然被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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