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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来,她和程濡洱也许能维持不咸不淡的友谊,他们的关系顶多就到那儿。
不该来的,她其实没必要和严丁青两清,因为她根本没有爱其他人的资格,至少她的父母是这样说的。
芝华眼底一热,扭头便想逃,左手忽然被握住,程濡洱轻轻一拉,毫不费力地将她带进怀里。
那只手依旧是温热的,指腹的茧摩挲她的手腕,粗糙的触感像电流,令她指尖轻颤,抽出手的力气都没有。
心跳太快,她死命咬着唇,生怕心脏真的跳出来。这不是恐惧,芝华很清楚,这是心悸,是某种情绪破土而出的震动。
她的下巴被扼住,脸一寸寸往上抬,却始终垂着眼,只看见程濡洱上下滑动的喉结。
“你不该来的。”他的口吻像宣判。
干燥的唇压下来,封住她最后一声惊呼,程濡洱滚烫的舌直往里探,勾缠住她的,突然发狠地吮,烟草味闯进来,野蛮地夺取她的呼吸。
芝华一瞬间瘫软,浑身脱力似的,全靠扣在她腰上那只手撑着。
“程先生……”她似乎在求救,却没有推开他。
心脏都快被他吸出来,几声短促的喘息里,程濡洱用手按住她肩头,像要吃掉她一样,开始浅浅地啃咬她的嘴唇,又冷不丁重重地吮。
带着薄茧的手探进芝华的外套,不轻不重地揉她肩头,揉得外套跌在地毯,露出里面那条单薄的真丝吊带裙。芝华像一颗被剥开糖纸的牛奶糖,含在程濡洱嘴里,被他汹涌而来的气息烤化了。
那双手下移扣住她的腰,快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让她的小腹紧挨着他撑起的裆部,隔着西裤和真丝裙的布料,一道硬挺而滚烫的物什蹭着她柔软的身体,像一把燃起的篝火,热烘烘的痒意如密密麻麻的小虫,从腹部蔓延浑身。
芝华被抱起推到床上,裙摆堆迭在腰间,她甚至来不及看清天花板,程濡洱便压下来,再次堵住她的唇。
一辆失控的车,正飞速奔向万劫不复的悬崖。
她被吻得失神,浑身的力气都跑到舌尖,被程濡洱蛮横的吻抽走,惊愕得脑海空白,顾不上害怕,甚至觉得鼻息间的雪松香莫名有安全感。
以前看剧本时,芝华曾读过一句台词,“接吻是因为爱。”
爱情剧本里的桥段,大概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可芝华被他用力地吻着,不知怎么忽然抖着舌尖回应了他一下。
程濡洱呼吸一滞,睁开的眼睛红得吓人,双眸晦暗得仿佛要把她吞进去。他忽然扼住芝华的脸颊,迫得她不得不更张开双唇,被程濡洱的舌探得更深。
她好像做了件极危险的事情,芝华迷迷糊糊地想,肩头的吊带忽然被拨开,一双雪白的乳露出来,乳尖贴着裸色乳贴,被修长的手指揭起,随手扔到地毯上。
小兔子般的乳房被程濡洱的手捏住,他手指用力一抓,像揉一块白嫩的奶豆腐,沉溺于吻她已经红肿的唇,听见芝华慌乱的低喘溢出齿缝。
掠夺的唇离开她的嘴,只给她一秒喘息的片刻,滚烫的气息扑到颤动的乳尖上,芝华感觉乳头被一团湿热柔软包裹,睁开眼去看,只看见程濡洱乌黑的发丝,他的头俯在芝华胸口微微耸动。
她听见“啧啧”吞咽的声音,乳头正被程濡洱的舌尖勾着,乳房被他那两只好看的手抓起,将软香滑腻的乳肉往嘴里送。
“唔……呃、别。”她低吟一声,声音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乳头被吃得酥麻,又疼又痒地往心里钻,腿心逐渐濡湿,黏腻的触感令她脸颊发热,别过脸不敢看他,只敢咬唇凝望落地窗外静默无声的月亮。
一对乳仍被轮流吸咬着,修剪齐整的短发像软刺,时不时扎着她细嫩的乳肉,她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却觉得程濡洱好像温柔得过头,以至于这不像一场属于荷尔蒙的一夜情。
更像久别重逢的恋人,贪婪地交换彼此的气息。
芝华被吃得眼前发白,胡乱抓身上的床单,竭力抑制自己发出淫乱的呻吟。程濡洱感受到她在身下颤抖,吸着奶头的舌头安抚似的舔,伸了一只手往下,贴在她打湿的内裤上,掌心隔着布料贴住穴口,轻轻地揉搓。
芝华感觉到一根指尖浅浅往里戳刺,穴口的肉缝被戳开,乖巧地吞着被指尖送进来的内裤布料。
程濡洱呼吸陡然变重,被指尖软糯的触感刺激,阴茎硬得快要戳破西裤。他往后撤了撤,唇贴在芝华耳边,说话间嘴唇刮着她烫红的耳廓,“梁小姐,你好敏感。”
语气是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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