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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

程凌霜不懂这些，只是看向了边樾，征求她的意见，边樾把苍星晚的长袖挽上来一截，露出来的一小截胳膊上尽是细小的伤口。

只是对比方才，这些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程凌霜都想原地摸老花眼镜出来细看了，她看了好一会儿，有一小片地方已经恢复如初了，丁点伤疤都不曾留下。

“这就是木系异能？”程凌霜啧啧称奇，“我听说，异人学院培养出来的治愈系医学方向的学生，是要上一些特殊的手术台的？”

这一类异人在医院很受欢迎，一些紧急大出血基础的情况就需要他们。

过去程凌霜也就是停留在了解层次，这次是实打实看见了治愈系异人的疗伤能力，很是新奇。

“是的，只是那些学员也需要学习医学方面的专业知识。”边樾对此倒是了解得多些，“手术中他们需要清楚知道，哪些地方需要修复，而哪些地方暂时不能修复。”

“这么听起来，让异人走进千家万户还是有切实必要的。”

程凌霜叹了一句，松开苍星晚的手，“不瞒你们说，我最开始并不赞同把异人的信息完全公开化。”

对普通人来说，异人就像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如果是拼学习成绩，拼资产拼各种，身为普通人的他们都有这个自信说上一句努力就能做到。

可异人是天生，没有异能就是没有异能。

“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医药公司，说研发出可以让人觉醒异能的药物……”程凌霜闭了闭眼，“后果不堪设想。”

到底会有多少人觉醒过去不敢深想的欲望，程凌霜无法预计。

“程部，事物总是在矛盾中才能得到发展和进步的，相信之后会加强这方面的监管。”边樾帮苍星晚把袖口挽下来，合了合披在她身上的风衣外套。

这一架打的，人没事，衣服却是被剑气划得东一裂缝西一个口子的，属于完全报废状态了。

“你说的对，”，程凌霜也是想得开的，“固步自封，安稳是安稳，也永不会得到进步。”

他们镜国最需要的是什么，正是发展。

不怕矛盾，有矛盾，找准方向解决就好了，怕的就是没有矛盾。

“说回正事，小苍，下午那个，真的是鬼帝？你们进去之后发生了什么？”程凌霜从边上拿出了记事本，准备记录一些重要信息，这是她的老习惯了。

苍星晚闻言一愣，随后答道：“是鬼帝，他身上中了很多咒术，他希望我能帮他解咒。”

殷稷究竟中了多少种数目的咒术，苍星晚并不清楚，不过总也逃不过苍家那些就是了。

“我帮他解了一个最简单的，又给他下了个更难的。”

程凌霜：？

她的问号表情还未来得及表现完整，苍星晚之后的话却更让她无语凝噎。

“他本是空国空桀帝，叫殷什么的，想复辟。”

如果她理解的没错的话，大概是这样吧。

程凌霜：？？

就连边樾都：？

连带着在前边开车的司机王长阳都猛踩了下刹车，激得苍星晚一个前冲，幸而边樾反应快，伸手挡在了她的额头跟前面的座椅之间。

同一排坐的程凌霜就没这个好运气了，直接碰了一下前面的椅背。

“对不住对不住，我实在是没想到。”王长阳讪笑一声，赶忙赔礼。

副驾驶位置上的朱宏年紧接着问了句话：“是空桀帝殷稷？”

殷稷在镜国历史上也是名气比较大的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