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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倒在地上偶尔颤那么一下的丧尸，苍星晚想了想，让镰刀三百六十度给丧尸拍了几张照片，给许苜蓿发过去。

许苜蓿很快有了回复，[阿晚，这些丧尸是人造的，你要当心。]

丧尸他有份研究。

许苜蓿对于丧尸的了解程度，比苍星晚还要高了不知道几个程度，过去一段时间由特管局捕获的那些丧尸他都有份参与解剖研究。

许苜蓿无比确认，这是人为强行造出来的丧尸。

苍星晚把丧尸踢进了特管局来人的圈子里，给他们解开鬼打墙的小术法之后，闪身离开了肃城。

半途中，她给许苜蓿打了个电话。

“你说真的？人造丧尸？”

“是，”许苜蓿摘下了眼镜，“过去三个月，国内一共捕获了十六只丧尸，我在解剖他们的时候，在他们的身体各处都发现了注射针眼。”

“针眼的位置不是固定，有的在双侧髂后上棘区域，有的在……”

“说人话。”苍星晚听着电话那边的猪饲料又犯毛病想飙术语，忍不住打断了他。

许苜蓿顿了一下，思路回笼，继续解释，“我推测有人在利用人体做实验，最开始的那几具丧尸，伤口都是死后伤，就是尸体，但最近的丧尸全是生前伤，也就是活人。”

“阵眼附近我查出了不同编号的丧尸病毒。”

那些做实验的人应该是想通过不同的注射位置来计算被注射病毒之后，人体变异的速度以及变异之后的丧尸强悍程度。

“你要当心，我怀疑实验的主导者是经历过末世的。”许苜蓿再次提醒了一句。

因为被注射的病毒只有他见过，同组参与研究的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

“是那边过来的？”苍星晚在问许苜蓿的同时，也是在问镰刀。

镰刀立刻否认：[不可能，宿主，除了你以外，那边最多只能过来一个。]

这是机制问题。

机制大多时候都不会被改变。

“可能性不大，”许苜蓿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

“那边的人都死了，阿晚。”

他没能够把苍星晚救活，唯一能报恩和填补内心愧疚的举动，就是为阿晚报仇。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许苜蓿通过精确的计算，把整个基地参与过苍星晚死亡的的人都炸死了。

临死前，他也毁掉了所有自己曾经参与过的研究成果。

他们那个时候，但凡是一个能拿得出手的成果，许苜蓿都占至少一半的头功。

许苜蓿这么一操作，等于是那个世界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苍星晚听到之后，有些意外。

许苜蓿在她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个只有一点点腱子肉实则提不动一桶水的文弱书生。

“我们收集起来的，留存下来的丧尸病毒，也全部被毁。”许苜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世界通史》，翻到末世那一篇，沉声道，“只可能是这个世界留存下来的。”

“阿晚，有人从五百多年前活到了现在，并且……他很强大。”

世界纪录上，男性异人最长活到了四百三十二岁，十阶木系，女性异人最长寿者则是四百六十五岁，同样，也是十阶木系。

木系异能在寿命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天生长寿。

五百岁以上的人，至少在有文书记载的资料里，没有出现过。

如果许苜蓿的推测是真，那么这个人，或许会是一个隐藏了很多很多年的，和苍星晚一样的十二阶。

且大概率是……木系加另外一个异能的双系。

“我知道了，有空见一面。”苍星晚挂断了电话。

她不想知道这么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