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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倒也不是,纯粹是克拉拉对于东方人的好奇,以及那种强迫社恐搭理自己的快乐而已。
早熟的外国女孩上下打量对方,对于这种越俎代庖的致谢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夜市的灯光撼动了她眼里的碧波,“小事一件,但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
“失礼了。”对方这么说,但神情可没有一点歉意,“我是尹宓的姐姐,顾贝曼。”
中文烫嘴,克拉拉并不想尝试正确的发音。她随意取了最简单的音节,“那我叫你顾了。”
顾贝曼竟然横了她一眼,“我以为念出完整的发音是一种礼貌。如果你做不到,至少不要随便喊别人的名字。”
好烂的脾气,比她男朋友还要烂,宓是怎么忍受她的。克拉拉咬着牙请她再说一遍。
尹宓总算是想起来打圆场了,“其实后面两个字来自贝尔曼,去掉中间的i音。”
确定了,是讨人厌的一对眷侣。
后来她学会了成语,知道这叫妇唱妇随。
克拉拉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假笑,用一些经典的“初到此地有何推荐”、“明天比赛了紧不紧张”迅速糊弄完整个对话。
最后以自己要回酒店倒时差为借口逃离。
她当时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给尹宓好脸色了。
第二天赛场上,她又碰到了这对壁人。
顾贝曼的脖子上挂着一张工作人员的证件,同尹宓神色严肃地低声谈着什么。尹宓咬着水壶的吸管,将它蹂躏成各种样式,一边点头。
尹宓嘬了两口电解质水,打算把水壶收起来。
顾贝曼看着她的牙终于松开了那段可怜的硅胶。一抹暗红却被留在了半透明的管壁上,隐约能看到唇纹的痕迹。
顾贝曼眨了好几下眼睛,忽然停下了话语。
花样滑冰对妆造也有要求。尹宓那个赛季的短节目是《黑天鹅》,因此眼线与口红都走的成熟风格。
“你的口红不防水啊?”顾贝曼从脑子里捡了一个话题出来。
“没事,上场前再补一下就行。”
顾贝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把自己的随身包褪下来开始翻找,最后还真从包里摸出几根口红来。她挨着个的拧开,在尹宓嘴唇边比对一下,最后选中了一只铁锈红的绿管。
她有左右摸摸裤兜,竟然真翻出一小包卸妆湿巾。顾贝曼抽了一张拎起一个角,另一只手捏着尹宓的下巴抬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用手指抵着细细地擦。
尹宓就老实地站在原地等她动作,一点反抗也没有。
周围一些路过的选手看见她俩,翻了个白眼双手一摊,一副“老天啊又开始了”的表情。
克拉拉眼疾手快抓住一个,“嘿美女。”
她不费什么力气就知道了顾贝曼的身份,尹宓的朋友,同门师姐,曾经的天才少女,如今选手背后的无名之人。
这个赛季尹宓的短节目就是她帮忙编舞。
在克拉拉皱着眉头思索她俩到底是个什么吊诡的关系时,顾贝曼已经将尹宓嘴上原本的口红卸得干干净净。
她干跳舞的人,手稳得很,一点没影响到尹宓剩下的妆容。
顾贝曼又抽了张卫生纸将尹宓嘴唇上残余的液体擦干,然后拧开口红盖子一点点将尹宓染上铁锈的红。
她甚至突然轻轻哼起《红玫瑰》的调子,显得心情不错的样子。
“好了。”顾贝曼把手上的东西收好,退开一步欣赏自己的成果。
尹宓这才动弹两下,活动着肢体。
在一旁目睹全程的克拉拉大为震撼,甚至在赛后询问了一位找自己签名的粉丝。
在你们这儿,姐姐就是女同的借口吗?
搞得那位粉丝尴尬地接不上话,只能说服自己外国人思想开放是这样的。
不过正如克拉拉阴暗的想法,或者就是她的诅咒,在她下一位上场的俄女单仿佛也和这块冰面八字不合,硬是摔了两个连跳加一个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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